北荒學社此時也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這些人總共有七個人,一位年齡稍大的中年男子帶著四味男弟子還有兩位女弟子一起走到帶來北荒學社的大門的地方。
“這北荒學社真是不知好歹,我們從東部黃州遠道而來這些人都不出來迎接一下!”一位女弟子看著北荒學社那空蕩蕩的大門不服氣的抱怨著。
“好了師妹,你知道我們這次過來的目的等會兒還愁找不到出氣的機會嗎?”一位男弟子寵溺的對著對那女弟子說道。
那帶頭的中年也是笑了笑並沒有管這些弟子的不滿。
等到他們走到北荒學社大門的地方有兩個弟子出現在大門處看著面前的七個人人呵斥道:“何人敢擅闖北荒學社?”
那中年面帶儒雅,道:“兩位道友,我們是東清帝國東部黃州關山書院的,此次過來主要是為了帶弟子到貴地長長見識的!”
“可有提前打過招呼?”
聽到這弟子的態度那之前叫紫夕的女弟子頓時不樂意走出了人群,“你這弟子好生無禮,我們遠道而來你就這態度同我們講話?”
那兩個弟子還想反駁什麼,只聽一道聲音從學社的大門處傳了出來。
“哎呀原來是關山書院的各位道友來了呀,這兩個弟子有些死板,我嚴某替他們道歉了!”
嚴寬的身影直接從北荒學社的大門走了出來,對著那七人迎了上去道:“請!”
“哎沒事,嚴長老,這次不是來的急沒有提前給你們打招呼嘛!”那中年男子笑著回應。
片刻後北荒學社會客廳,嚴寬接待了這一行人。
“嚴長老,此行的的目的我想你也知道了吧!”那中年人笑著開口道。
嚴寬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關山書院的道友們前來與我們學社相互切磋,那就擇日不如撞日,諸位稍等一下,我馬上去安排!”
大約一炷香以後,在北荒學社廣場的一個戰臺上站著一個身著淡藍長裙的女子,她對著下方的北荒學社弟子說道:“本姑娘是黃州關山書院的弟子,今日我想要要領教一下北荒學社的諸位師兄師姐們,請諸位賜教!”
那觀戰臺上此刻也是坐滿了外院中的所有長老,像這樣兩個修道聖地的切磋是不需要讓內院的長老出馬的,平時都是由外院在負責,而且這北荒學社內院重開的人知道也很少。
“寧長老沒有想到這次是你過來,我們也有幾百年沒有見過了吧!”一位長老熱情的打著招呼。
那位寧長老正是關山書院的長老,他也是笑著回應道:“是啊!我依稀記得這樣的場合已經有三百多年沒有出現過來,上次我們也是在這樣的切磋中認識的,這幾百年沒有見我們的身份早就不是原來的弟子身份了!”
嚴寬也是朝著那寧長老相互聊了幾句,他看著臺下弟子見的切磋讚歎的說道:“諸位你們這次帶過來的這批弟子著實歷害,特別是這女弟子,竟然連敗我門下的三名弟子了!”
寧長老的笑容也是越來越燦爛了,“哪裡哪裡,你門下的弟子也不錯啊!”
“只是這位女弟子叫什麼名字,也讓我等認識認識!”有長老很有興趣的問道。
“這女子是在下的孫女,叫做寧紫夕,在眾位道友面前獻醜了!”寧長老說的低調而那語氣任誰都能聽得出那一股炫耀和驕傲之意。
“真沒意思,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寧紫夕跳下戰臺不屑跟眾位師兄師姐們抱怨道。
“還不是我們的師妹你比較厲害!”
“楊師兄你就別高抬師妹我了,我此次出來就是跟著眾位師兄師姐長見識的,可誰知道這堂堂的北荒學社中的弟子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寧紫夕的臉上有些羞澀。
在關山書院中誰不知道這楊凡的天賦是最高的,而且又是這關山書院院長的孫子,又與這寧紫夕有婚約在身。
看著這兩人在此打情罵俏的樣子其中一個關山書院的弟子打趣道:“你們就被再這裡秀恩愛了!”
“黃師姐,你別說了!”寧紫夕把頭扭過去一副害羞的樣子。
“好了,好了,接下來該誰上了!”楊凡為了化解尷尬也是催促的說道。
“師兄,我上吧!”藩秋還沒等楊凡同意便直接飛上戰臺。
這藩秋確實厲害,只見他一拳把那嚴寬門下的弟子給轟下戰臺,他搖了搖頭滿是不屑,幾乎是用著鼻孔在看人,大聲說道:“真是沒有勁,還有能打的沒有?”
嚴寬看著他門下的弟子已經連輸了好幾回了,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他看向其他的長老道:“各位師兄師弟,這次換你們門下的弟子吧!”
“好!”一位平時與嚴寬關係比較好的一位長老回應一聲後朝著下面喊了一聲:“孫虎你去領教一下這位藩秋師弟的本事!”
那孫虎領命後走上了戰臺先是給對方抱了抱拳,“這位師弟請指教!”
藩秋露出了一抹笑容,“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下去再修煉一段時日吧!”
孫虎感受到了被人輕視,有些惱怒:“師弟可以試試!”隨後便衝了上去。
藩秋見到衝過來的孫虎也是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的身體以詭異的弧度躲過了孫虎的攻擊,一掌打在孫虎的後背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把那孫虎直接退下了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