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學社。
長老議事廳。
此時五位長老都在,大長老坐在高堂之上,看著下方臉上都掛了彩的力席,於鄉二位長老,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嘆息一聲,對這二位他也是充滿了無奈。
“大長老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好好的懲戒一下著目無尊長的人,你是不知道啊,某人為了和我搶弟子竟然用下三濫的手段算計曾經處處照顧他的師兄,真是不為人子。”
說著力席還時不時的給旁邊的於鄉一個又一個的大白眼,恨不得把對方給生剝活吞了。
“哼,別惡人先告狀了,明明說好了每一位長老公平競爭,哪個臭不要臉的人趁著我不注意悄悄的直接跑到人家學員的住所去了,還好我知道某人的尿性早就留了一手,要不人就被某人的奸計給得逞了。”
力席,於鄉二人的小嘴好似機關槍一般的相互吐槽,一個個的越說越委屈,時不時的拉著旁邊其他的長老叫他們評理。
他們走到了李今長老的身邊正準備開口,那力長老一時間嚇得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撒丫子就跑到一個角落裡隨手拿出了他的武器,是一個巨大無比的金黃色大鐘,把他的身體直接給籠罩了進去,直接自我封閉了。
二人見狀又去柳如梅長老那邊去,可惜他們還沒有走的她的跟前就被一個防禦大陣給隔絕在外面,根本就靠近不了,總之周圍的長老看見這二位就如同見著瘟神一般根本就不敢讓他們靠近。
因為其他長老在與這兩位在這幾百年的相處當中早已經將他們的秉性都給瞭解的在清楚不過了,特別是這種情況下,如果貿然的去調節去評論,只要調節得好那就沒有關係。
但如果敢說他們其中的一人的不是,那你就準備好接受那人在之後不勝其煩的嘮叨,而且還是甩都甩不掉的那種,狗皮膏藥般的貼在你的身上,唸叨著你直撞牆。
知道最後只有舍財舍寶,非要大出血一次才可以換取今後的清淨,才在這幾百年裡,這招式其他的長老都是深深的領教過的,簡直是深入骨髓的深刻教訓,哪還有人敢再去摻和他們的事情。
這二人見其他長老都不理他們,只好又扭打在了一起,他們都散去了一身的修為你一拳我一腳的不要命一般的往對方的身上招呼而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二位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呢。
“艹,你個災賊敢打你師兄......”
“打你怎麼了,你不就比我早入門一個月而已......”
“靠,你往哪打呢。”
“不就是踹褲襠而已,誰不知道你想要當一個月的妹妹,我這不是滿足你一直以來的願望嗎?”
“你大爺的於鄉,老子跟你沒完,你全家都想要當妹妹,你也是妹妹。”說著他也是一腳往對方的褲襠踹去,沒有半分留手。
高臺上的大長老滿頭黑線,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去,暗道一聲師門不幸,出了這兩個奇葩的長老,這真是日了啥了。
“夠了,你們鬧夠了沒有!”大長老大喝一聲,聲音響遍了長老議事廳的各個角落。
伴隨著大長老的一聲大喊,李今長老的金黃色大鐘也消失不見露出了裡面的人,柳如梅長老的陣法也隨之消失不見,他們全部都回到了座位之上,彷彿之前窘迫的一幕都沒有發生一般,神庭自若。
而之前在議事廳扭打的二人也是一臉訕訕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坐下。
大長老環顧了四周,整個議事廳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力席,於鄉你們二人還有沒有半分長老的樣子,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如同頑童一般的瘋瘋癲癲成何體統,枉為人師,就你們這樣子帶出來的弟子我如何能夠放心,我們北荒學社是培育人才英傑的修行聖地,不是瘋人院。”
大長老沒好氣的說著,“這個樣子在我們幾人面前還好,要是被外面的人瞧見了你們如此丟人的一幕,我們北荒學社的名聲就怕是要毀在你們二人的手裡。”
“不至於,不至於大長老,我還是有分寸的,我可不像某人凡事不分輕重緩急,敗壞我們北荒學社的名聲。”於鄉好不容易在腫的不成樣子的臉上擠出了一抹微笑連忙回應道。
“你這臭不要臉的孫子說誰呢!”
力席的臉上也好不到哪裡去,聽見於鄉指桑罵槐的話頓時不樂意了,正準備衝出去幹仗,突然發現一道冷的深入骨髓的目光盯著他,他只好強忍著衝動,惡狠狠的颳了一眼對面的於鄉。
他的心中暗罵一聲:“你個瓜娃子,等會讓你知道花兒是為哪樣紅!”
高臺上。
“各位長老今年是我們北荒學社內院首次開山收徒,一共有七名弟子同過了通天道的考核,不知道各位長老有沒有收到如意的弟子啊!大長老看著下方的四位長老微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