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劍道……”唐朝再次一揮劍,卻一口鮮血噴出。他強行服用爆裂丹提升修為,又連續強行使用劍術,已經讓他經脈負擔過重。雖然有著一道綠色的能量在不斷的修復著他的身體,卻依舊太超負荷了。
這一劍終究還是沒揮出來,而那二十到白影卻已經近身。十個巨大的雪人,還有十個不斷結印,轟擊。唐朝頓時被團團圍住,攻擊皆至。
“他不行了吧。我們要不要去幫忙?”謫仙子看著唐朝吐血,劍招中斷,又被包圍,不由的擔憂問道。
“他可不是隻有這點本事。”落難卻搖了搖頭,頗有自信的說道。
“太和,陰陽道。”唐朝低吟道。瞬間在他的腳下,出現了一個太和門三豐老道所創的無極和太極的陰陽雙魚圖。一黑一白,兩種顏色,在唐朝的腳下擴散開來。而他持劍站在整個陰陽雙魚圖的最中間,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他竟然遇到了三豐那個老財迷,他倒是捨得,把家底都掏出來了。”落難詫異的看著唐朝喚出陰陽圖,至於道。
“前……和尚,他是道修嘛?”謫仙子問道,只是猛然開口,又改了稱呼。
“他當和尚的時候,最厲害。”落難突然說了一句,讓謫仙子費解的話。“至於現在這個,是一個老不正經的道士的一時戲作,卻成了道典的太和經。”
“太和經?他是太和門的人?那個最年輕的三豐道祖門下?”謫仙子震驚的說道。
“他成道祖了?不是又坑蒙拐騙的那套混來的吧?”落難一臉詫異。
只是他的話,卻讓一群豎著耳朵偷聽的傢伙們,驚了一身冷汗。
“陰陽相融,動靜相沖。三豐這個傢伙,倒是悟了不少,難怪混到成了道祖。”落難看著唐朝在陰陽圖之中,飄逸飛旋。借力打力,所有的攻擊和能量在他的手中偏移,在還給另外一個人。二十多個人的攻擊,竟然無法奈何他,而且還被他殺掉了兩個。不過,終究是負荷之下的身體,唐朝的動作,還是有些開始跟不上了。
突然,他的眼睛之中,再次浮現出兩個瞳孔的時候,四周的陰陽圖開始起了變化。一個個的人影從陰陽圖之中浮現出來,剛好也是十八人,就黑九白。他們出現之後,就迎向了剩下的十八個精族老者。
陰陽圖逐漸的開始旋轉起來,十八個人影的攻擊也逐漸的加快。雪精一族的十八個人不得不也加快速度,更是拼盡了全力。一刻鐘之後,兩敗俱傷的三十六人全部倒地不起。只是在一瞬間,九個黑影和九個精族就化為了虛無,剩下的九個白影也變成了雪精一族的人。
“幻術。”落難奇怪的看著十八個雪精一族突然自相殘殺起來,而且更是拼盡全力的攻擊對方,不躲不閃。一招之下,十八個人竟然全部兩敗俱傷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對著十八個人來說,已經過去了一刻鐘。
“你……”其中一個老者看著倒在他對手位置的同族之人,猛然止不住傷勢,吐血一口,就失去了氣息。
唐朝雙眼之中的雙瞳已經消失不見了,周圍的陰陽圖也不見了,就連他的身後的火翼也消失了。他手裡握著四色的長劍,連續閃動,劃過這些雪精一族的身邊。
“真精彩,既然你堅持,那就繼續玩好了。”雪仁義一揮手,再次躍下人影,只是這次只有一人。
“小心。剛才那些人是雪奴,再給你下雪神咒。”突然有一道身影從傳送陣之上躍下,朝著唐朝奔去。他邊跑邊喊道。
高臺之上的雪層突然湧動了一下,唐朝一驚,對著來人喊道:“回去,有埋伏。”隨即,他的人影也跟著衝了過去。只是,依舊慢了一步,一隻巨人的手掌從雪層下伸了出來,刺穿了奔來的那人。
“斬。”唐朝一揮手中的劍,一道劍氣斬了過去,斬斷了那隻巨手,把來人抱住。
“你要小心,剛才那些人是雪奴,一種用人制作的傀儡。他們身上含有一種詛咒。只要殺了他們的人,就會染上這種詛咒,最後被控制意識。我父親就是這樣被他們捉去的,才有了我這個雜種。小心,要……小……心。”話音一落,來人直接斷氣了。
“雪飲,走好。”唐朝輕輕的拂過雪飲的雙眼,把他的眼睛合上。正在這時,他的背後傳來一陣風聲。唐朝一拉雪飲的屍體,堪堪避開,一個揮舞著長刀的人影出現在了唐朝的面前,剛才就是這把大刀劃過。
唐朝把雪飲的屍體猛然甩向傳送陣,落難揮手一吸,就把他吸了過去。唐朝緊緊的盯著對面的人影,其實暗中已經開始檢視雪飲所說的詛咒。只是他奇怪的是,在他的體內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東西。想到了體內那個啥都吸收的傢伙,唐朝也放下了心。他仔細看向來人,這次細微觀察了一下,終於發現了一絲不同。這個人雖然也是白頭白眉,面板蒼白,卻並非是雪精一族那般天生的膚色。而且,在他一呼一吸之間,散發出一絲很微小的雪粒在他的周圍,密密麻麻的散佈著。
“殺了他。”雪仁義高聲喊道。他的話音剛落,扛著刀的人,立刻動了起來,揮舞著長刀就劈向了唐朝。就在他動起來之後,他周圍的那些不可見的雪粒也跟著動了起來,把唐朝覆蓋進去。
唐朝微微的一偏,就躲過了。他發現眼前的人和之前的人相比,更是不如。雖然修為很高,實力卻一般,似乎招式更是平平。四色劍氣劃過,持刀的男人脖頸之間出現了一絲血痕。唐朝兩人雙雙倒地。唐朝發現,他在流出來的血液之中,飄散出更多的那種雪粒來。蜂擁著,朝著唐朝而來,融入他的身體之中。
“這就是不行了嗎?”雪仁義笑著說道。在他看來,唐朝已經力竭了。本身就嗑藥撐起來的,時間一到,自然是廢了。他掏出一個玉牌,咬破手指,在玉牌之上畫了一個血色的符號。玉牌懸浮起來,他不斷的雙手結印,打入玉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