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賈似玉聽到霍翔雲的話,雙目赤紅,質問道。
“哈哈,不如,本少爺給你演示演示?”霍翔雲得意的問道。接著,他就對高臺上的林月如喊道:“賤婢,還不滾過來伺候本大爺?”
在別人的婚禮現場,對著別人的新娘喊賤婢,還真提出賤婢該乾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這是賈家的婚禮,這絕對是再次震撼全場。然而這還沒完,臺上的林月如竟然真的飛身對著臺下而去。
原本站著的四個白衣人,直接半跪在地上,讓霍翔雲的高度降下來了。霍翔雲得意的看著站在面前的林月如,勾了勾手指,林月如真的移步過去。他抓著林月如梳好的髮髻,直接拉過去,對著林月如就親了下去。接著又到處啃了幾口,而林月如就是乖乖的一臉嬌羞的任他施為。
“給大爺的靴子脫了,捏捏腳。”霍翔雲高聲的喊道。
全場靜悄悄的都看著林月如,只見她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扶起霍翔雲的腳,輕柔的脫起靴子。
“林月如,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賈似玉雙目赤紅的站在臺上喊道,他還是難以置信。
“賤婢在給霍大爺脫靴捏腳,解解乏。”依舊是用著溫婉的聲音,卻說著炸雷一般的話。依舊是那般輕柔迷戀,只是物件已經換成了得意洋洋的霍翔雲。
賈似玉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惹的賈玉夫妻驚呼。他只是晃了晃站穩之後,紅著眼睛喊道:“我要殺了你們兩個狗男女。”只是他提氣縱身,卻重重的摔在了臺上。“我的真氣?我的真氣怎麼會沒有了?”賈似玉驚慌的喊道。
發覺不對勁的眾人紛紛試驗,結果所有人的真氣都消失了。就在這個時候,賈府的大門轟然倒塌,數十個人影衝了進來,各個都帶著兵器。明晃晃的刀劍利刃,閃著寒光。
“恭喜各位,你們已經被俘了。如果不聽話,那麼這就是下場。”霍翔雲站了起來,高聲喊道。話音剛落,數聲慘叫,賈府的一些護衛和暗衛直接倒地,甚至還有幾個賓客也倒在了血泊當中。
“沒想到,你竟然下毒。賈府之內,竟然有你的內……”賈玉拍了下扶手,說道。只是說道一半,看著那個低眉順眼的女人,還在細緻的給霍翔雲捏著腳,頓時說不下去了。
“賈叔叔,你猜的沒錯,就是這個賤婢動的手腳。你們喝的酒裡摻了東西,不過沒毒,可是配上那些花瓣的香味,那就有問題了。至少一天之內,你們是動不了真氣了。”霍翔雲站在抬起的椅子上,抬起光著的腳,直接踩在林月如的頭上,臉色,還有身前。可是林月如就是乖巧的受著,沒有一絲躲閃的意思。
“呦呦呦,賈大少爺,你那個憤怒的表情很到位呀。看著少爺我心裡這個爽呀,真是太爽了。哈哈……”霍翔雲看著癱在高臺之上的賈似玉,瘋狂的笑著。“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在你來之前,這個女人就讓本少爺玩爛了,成了本少爺寵物。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本少爺有權有勢,因為她喜歡錢。本少爺答應她,事成之後,賈府就是她的了,以後她就是賈府的主人,也是本少爺的女寵。還主動提出要誘惑你,還真是可憐的孩子,你怎麼那麼好騙呢。哈哈……你想不想看看本少爺給你表演下,怎麼馴獸的?”
賈似玉再次噴出一口血,雙眼之中滴下血淚,眼角都破了。他死死的盯著林月如,都是悲傷。
“好了,雲兒。這個小狗,以後你可以慢慢炮製。”霍家家主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後又說道:“各位,也別坐著了。”
“精彩,還真是精彩。”孫家家主站了起來拍手說道,跟著還有龐家家主。更意外的是接著站起來了一個魯家人,魯嚴明,魯家的二代,魯謙的父親。
“嚴明?你在做什麼?”魯家家主有些不明白的質問道。
“做什麼?老魯,你是不是傻,你這兒子也參與了唄。”陳老頭一臉好笑的白了一眼魯家家主。
“嚴明,你說,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爹,如果你覺得騙自己會舒服點的話,你也可以當不是。”魯嚴明雖然幾百歲了,卻依舊是一個白面無鬚的小生。他對著魯家主行禮之後,才說道。有禮有節,面帶笑意,更像是一個孝子。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魯家向來恩怨分明,堂堂正正。為什麼你要做如此苟且之事?上次的事,也是你策劃的吧?”魯家主一臉失望的指著兒子問道。
“爹,你這話說的就有點老糊塗了。何為苟且?優勝劣汰,識時務者為俊傑,魯家不能斷在你手上。迂腐是一個家族最大的敵人,只要讓家族強大了,手段只是一種方式罷了。至於上次的事情,乃是謙兒所謀。他還小略顯稚嫩,不過孩兒會好好教導他的。”魯嚴明畢恭畢敬的說道。
“你……”魯老爺子還沒說完,就被魯謙打斷了。
“爺爺,爹的話有道理的。您忙活了一輩子,魯家依舊只能偏居一城,苟延殘喘到何時?陳爺爺,您也放心,以後小情會跟著我做個小妾,不會讓她委屈的,只是這一身修為怕是留不住了。”魯謙開口說道。他話音剛落,魯老爺子直接噴血萎靡在座位上,倒是陳老頭冷笑了一下。
“還有人要站起來麼?”賈玉緊握著扶手之上,冷聲問道。
“那我老朱也不客氣啦,各位見笑了。”朱家家主笑著站起來,還朝著四周拱了拱手。明顯的很多朱家人鬆了口氣。
站起來的就意味著參與了,那麼起碼可以保住性命了。至於方式,在性命面前最不值錢了。
突然三道寒光從朱家家主的手裡打了出去,朝著高臺而去,目標就是唐朝。連著三聲悶響,三隻飛刀連入唐朝的身體,他連挪都沒挪一下。
“不要……不要殺他。”陳小情激動的喊道,只是她根本沒有力氣離開椅子。
“賤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