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太太要拉著許銘坐在主位上。
而且非常堅持。
許意和許山眉頭皺起。
其他人同樣也是非常吃驚。
他們還以為坐在主位上的,是當今的那位。
亦或者就是哪位朝廷中的大臣要來,所以老太太才將主位讓了出來。
就比如說那一位蕭丞相。
蕭丞相的曾祖父跟許國公當年也是莫逆之交。
所以蕭丞相如果來賀禮,蕭丞相要坐在主位上的話,所有人也沒有什麼意見,但結果沒想到是許銘。
“老祖宗,這真的不可,晚輩不過是一個小輩而已,何德何能坐在這一個位置?”
許銘依舊是推脫著。
其實在許銘的心裡面,坐不坐這個位置都無所謂。
許府的老太太搖了搖頭:“銘兒你現在是陛下身邊的紅人,又是錦衣衛指揮使,而且促使了北海與我武國結交,雖然老身我一直在院子裡面,但偶爾也會聽到來自於朝堂的事情。
如今只有你坐在這一個位置,以後帶領著許府和秦府,我這個老傢伙這才能夠是放心啊。”
許銘:“……”
許政這個時候眼睛轉動,也是站起身,對著許銘說道:“銘兒,老祖宗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你就趕緊坐下吧,也正如同老祖宗說的,外面一提到許府和秦府,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你。
你雖然年輕,但爹知道,你內心老成,這一次主持祭祖,你完全有這麼一個資格。”
“確實是,五弟你就坐下吧,老祖宗說要讓年輕一輩主持這一次的祭祀大典,我還想著會是誰呢,如果不是五弟你的話,那無論是誰我都不服,我就只服五弟你。”許龐達也是笑著說道,給許銘捧場。
緊接著王鳳以及許水崖尤其是秦如海更是幫腔。
這個時候,許銘覺得自己不坐在主位上的話,倒是顯得有幾分矯情了。
“既然如此,那晚輩就斗膽,先代替老祖宗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許銘對著眾人作揖一禮,然後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椅子上。
當許銘坐下的一瞬間,其他人看著許銘的眼神都帶著一些不對勁。
不過在許銘看來這也正常。
自己這麼一個晚輩,而且在這種大家族之中還是屬於一個小妾生的孩子,結果竟然坐到了這麼一個主位。
這對於很多人來說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且這一次坐在主位上,也說明另一件事,那就是許府的下一任家主,就是許銘了,很可能會跳過許政這一代。
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過,越是大的家族,就越是要有能力的人掌舵。
但是許銘對於家主之位不感興趣。
不過問題不大,自己先替三哥坐一會兒。
自己離開之後,再把這個位置給三哥。
許銘落座之後,家宴這才是正式開始。
一個個侍女將飯菜端了上來。
等許銘動了一口之後,主桌的其他人才能夠吃飯,其他桌的人也才能夠動筷。
只不過在主桌,這一場家宴有不少人吃的不痛快。
其中最不痛快的就是許意和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