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銘走出了這一座山峰之後,往後看了一看,然後隨便找了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釋心看了一眼許銘的背影,往著許銘的方向跟了過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許銘還出了幾劍,將那一些跟著自己的修士直接斬殺。
許銘就知道肯定有一些修士不會死心,還是窺覷血菩提主果。
然後許銘再度是加快速度,試圖將其他的修士給甩掉,釋心只能是勉強地跟上。
一個時辰之後,許銘緩緩降落在山林之間。
釋心也是跟著一起落下。
“出來吧,我看到你們了。”許銘背對著釋心,冷冷地開口道,“我今日殺的人已經是夠多了,你們現在出來,我還可以給你們留一條性命,但是你們如果不出來的話,那就休要怪我無情了。”
一陣風吹過,樹林之中只有沙沙沙的聲音,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出來。
許銘往後看了一眼,然後鬆了一口氣:“應該是沒有什麼人跟著了。”
這一口氣松下之後,許銘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側邊倒了過去。
釋心嚇了一跳,跑到了許銘的身邊。
許銘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但是釋心又不是傻子,看著許銘面色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知道許銘怎麼可能會沒有事。
剛才在血菩提山山頂的那一戰,許銘絕對是受了不小的傷。
受了傷下了山,許銘又用全力飛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這無疑又是加重了許銘的傷勢。
而現在,許銘的身體已經是極限了。
釋心跪坐在許銘的面前,伸出手,掌心距離許銘的腦袋不過是一寸的距離而已。
釋心的掌心綻放出佛光。
許銘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暖洋洋的,臉色逐漸變得舒緩了不少。
釋心也就只能是幫許銘稍微緩解一下傷勢了。
但是對於釋心,這已經是釋心儘自己所能能做的了。
釋心畢竟不是一個醫家修士,能夠做到這一些,已經是極為不易的事情了。
“謝了。”許銘道謝一聲。
釋心搖了搖頭:“你身體還是非常虛弱,需要靜養。”
“我知道。”許銘左手撐地,站起了起來,“釋心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不出意外的話,有不少的修士會去搜尋我,想要殺人越貨,你跟我在一起,我只會連累你。”
許銘站起身,扶著旁邊的樹木,一點點的往前方走去:“若是我沒死,等無根秘境通往外界的通道開啟之時,我們就在血菩提的山頂相見。”
釋心看著許銘逐漸遠離的身影,想了一想,最後還是跟了上去,走在許銘的身邊。
許銘瞥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釋心,平靜道:“釋心大師這是慈悲,見不得人死?”
釋心點了點頭:“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許銘再度笑了笑:“可是釋心,我且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釋心問道,心裡其實有些緊張了起來。
每一次許銘開口的時候,都會動搖釋心的佛心,釋心現在已經是有一些害怕了。
但是釋心的心中又很想知道許銘到底要說一些什麼。
而且在釋心看來,如果自己這都害怕,不敢去思考辯證許銘的話語,而是一味閉著耳朵逃避,那自己的這佛心,也該是碎了。
“若是有一天,兩個修士鬥法,其中一個修士砸出了一把長劍,長劍的方向上有一個村莊,這一個村莊有一千人。
你有能力讓這一把飛劍偏離一定的軌跡,但是在這個軌跡上,有一個村莊,這一個村莊有一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