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應對人類接下來的反擊,團團站在大廈之巔,在靈魂深處開始指導防禦圈工作。
老鼠軍團的數量很多很多,具體有多少團團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它的靈魂識海里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紅色的小點,每一個小點就代表著一個老鼠的生命,它就是在靈魂裡釋出命***的。
一輛輛的汽車在團團的指揮下被拆除,一個個製造加工廠被老鼠們攻破,無數的車床裝置被它們扛著狂奔,面對抓狂的製造廠商和那些眼眶通紅的老闆,團團沒有絲毫的留情,這些珍貴的裝置會被即將到來的烏鴉大軍運走,站在趁著人類還沒有反應過來,團團指揮著另一部分的老鼠在整個城市釋放黑霧。
在時代廣場這裡聚集著更多的人類,他們被老鼠們用拆卸下來的汽車殘骸圈了起來,彷彿一座巨大無比的鋼鐵牢籠,很難相信,這座巨大無比的鋼鐵牢籠居然是在這短短的半天時間就做好的。
神盾局的特工們焦急的在老鼠們的防禦工事外圍徘徊,他們不是不想去營救,可是這次被俘虜的人類多達上百萬,上百萬啊?他們才幾個人?而且這群老鼠明顯不是吃素的。
其實第一時間尼克福瑞就想到了史蒂夫,可是很遺憾,史蒂夫不願意插手這次的危機,因為史蒂夫明白,如果他行動了,那麼這群奇怪的巨鼠說不準會發狂,畢竟不是人類,誰知道它們在想些什麼?
他不願意揹負傷害人類的罪名,這些老鼠還是交給人類軍隊去頭疼吧,他已經退伍了,顯然這個時候的史蒂夫還沒有從悲傷中緩過神來,無心戰鬥的他哪怕是福瑞說破了嘴皮子也無濟於事。
其實史蒂夫並不是不願去,可是他現在算什麼?早已經在七十年前,他就已經“死了”,貿然出現在公眾面前,再一次當拯救世界的英雄?
尼克福瑞離開了,史蒂夫默默地將拳套丟到一旁,來到視窗處,看著遠方的那一團巨大無比的黑色濃霧籠罩的世界,自嘲一笑:“你們不是守護世界的力量嗎?需要我這個老古董做什麼,連自己的承諾都做不到,我還有什麼臉面和資格再次扛起正義的大旗?對不起福瑞,我扛不起了。”
史蒂夫這一刻心情複雜,自責和正義彷彿天使和惡魔在調皮的爭論著,一旁是對於卡特的愧疚,另一邊是自己久違的責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什麼讓他畏懼了?
……
美國高層喋喋不休爭論,而美國民眾這一次發動的遊行示威可謂震驚世界,大罷工開始了,無數的人民走上街頭,要求白宮給一個說法,可是焦頭爛額的總統先生那裡還有心思來看他們的橫幅啊?
上百萬的人民正被困在那座煙霧籠罩的城市裡,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零碎的影片片段在網路上傳播,呼救訊號到處都是,可是外面的巨鼠多不勝數,他們現在吃飯都是一個問題,更何況出去?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濃霧裡傳來一陣陣的叮叮噹噹的聲音,不少的人好奇不已,可是卻沒人敢出去。
在團團的指揮下,無數的鋼筋鐵皮被拆卸下來,在紐約的外圍築起了一道鋼鐵城牆,癱瘓的公路被老鼠們瘋狂破壞,道路上的汽車被它們運送到鋼鐵城牆下的熔爐裡融化,一塊塊的鋼板被輸送出去,被困在這裡的人類已經膽戰心驚的度過了整整一週了。
零星的戰鬥在這個城市裡的各個角落展開,老美的特種部隊在這裡完全發揮不出來,面對真正意義上的怪物,精銳們的武器殺傷力並不足以威脅到老鼠們。
而且團團發現老鼠們的繁殖能力似乎被加強了,雌鼠一胎如今可以孕育整整二十隻,一隻幼鼠的成長週期居然達到了駭人聽聞的三天。
不過好在它們的食量似乎沒有多大的改變,似乎也就和一個成年人一天的攝入量差不多。
這算是讓團團鬆了一口氣。
十多家食物加工廠被老鼠們佔領,這裡是重要的後勤基地,團團如今就坐鎮指揮在這,人類早已經被驅趕出去,老鼠們學會了人類的技藝後,就將他們這些加工工人給安排到了牢籠裡。
鋼鐵廠,食物廠,製造廠是團團的重點關注地區,不過紐約並沒有礦場,所以現在的危機是物資不夠了,打一場小小的威脅戰足夠,可是要長期作戰那只是找死的行為。
秘密到來的烏鴉大軍們錯落在整個紐約的高樓大廈之巔,精密儀器和車床裝置被團團的手下們打包起來,明天團團的老鼠手下們會發動更加龐大的濃霧掩護,到時候即便和人類談判不成,這些儀器也會成為最有價值的戰利品。
至於這些儀器會被送到哪裡?團團絲毫不擔心,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類無法踏足的地方,比如說魔鬼三角洲。
也就是百慕大三角洲,哪裡如今是章魚莫妮卡的新家園,在那裡螃蟹大人早已經打造出了一個新的基地,無數的章魚小弟時刻準備著,等烏鴉大軍到來,這批精密儀器會被第一時間送到莫妮卡的巢穴裡。
而且,團團看著面前一張張的照片,露出微笑,這些人可都是螃蟹大人需要的人才啊。
與此同時,我們的天才科學家,花花公子,世界首富,託尼斯塔克先生正焦頭爛額的看著在自家公司彷彿逛花園的巨鼠們,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也會成為俘虜的一天,期盼著別人來拯救自己。
託尼很討厭這種感覺,他發誓,這一次過後,自己一定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他還有機會嗎?
作為團團黑名單上上榜的人物,整個斯塔克大廈外面圍滿了巨鼠,幾百層的高樓大廈裡到處都是巨鼠的嘶鳴,他的員工們都被威脅著生命。
當神盾局特工們接到託尼斯塔克也被俘虜的情報時,尼克福瑞的口水差點沒把這群可憐的特工們淹沒。
尼克福瑞臉色難堪的盯著遠處的紐約,心裡不知再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