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什麼味兒,真臭!”楊季成捏著鼻子,一臉不悅地看著盧義。
盧義手上腳上胸前脖子上,都纏了一層厚厚的繃帶。風一吹,一股濃烈的藥味兒,撲面而來。
九天天雷伏魔陣,引天雷下界,用雷擊轟遍全身,將魔氣一一消滅。
“楊伯慈,我讓你查的飲血劍的下落查到沒有?”盧陽捏著馬鞭,輕拍著自己的左手。飲血劍是他狩獵時,意外所得寶劍。
這劍彷彿有種特殊的魔力,每運使一次,功夫便能向前精進一些。
越練越好,越好越練,如同食髓知味。
雖然盧義的魔怔,已經被神役子治癒。可是他還是忘不了那種感覺,就算在夢中,他依然不能安穩。
楊仲誠鼻裡滾出一團粗氣,對他的所作所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公子稍安勿躁,屬下查實,兩天前,神役子曾經託人送押走一柄寶劍。”楊伯慈故意放低了一些聲調。
咕咕,盧義將馬鞭捏得微微輕響,“什麼鏢局?這麼大膽,連我丐幫的東西都敢接。”
“龍門鏢局,”楊伯慈雙手一攤,嘆了一口長氣,“公子,這可不是你,能夠輕易惹得起的主!”
龍門鏢局人倒是不多,只有十個人,不過其鏢頭柳葉兒,是中土神州,第一個押鏢去外境,還毫髮無損的人。
你獵虎堂有獵虎堂的勢力,她龍門鏢局有龍門鏢局的實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呼!
盧義右手一揚,一鞭子直接朝楊伯慈臉上甩去。他是獵虎堂的少主,他說的話就是命令,別人只需要服從就是了。
啪!
鞭子剛一出,就被楊仲誠一手抓在了左手之中,他怒目圓睜氣呼呼瞪著他。
楊氏四雄,直屬兵堂管,嚴格意義上來只有兵堂堂主盧俊才可以調動。
要不是因為他是幫主的兒子,要不是因為楊伯慈有意護著。
他這樣的人,早就被楊仲誠送去幽冥界好多次了。
“廢物!給我手鬆!”盧義運使內力,使勁扯拉著馬鞭。奈何他面前,這個大塊頭一動不動宛如一座大山。
“你有種再說一句?”楊仲誠一記直拳,直接出手。
“住手!”楊伯慈發話了,楊仲誠連忙收住了七分拳力。
結實粗大的拳頭,在他的臉前停了下來。強大的拳風衝過,盧義只覺得臉頰一涼,鼻孔一熱,兩團鼻血急急地流了出來。
“二哥,你不要鬧了,正事要緊!”楊叔虎從兜裡拿出一塊手巾,趕忙給他遞了過去。
楊仲誠哼了一聲,操手退到槐樹樹幹靠著,似乎後續的這一切都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活該!誰叫他狗眼看人低,我還覺得二哥剛剛那拳打輕了呢。”楊季成也對這個公子哥頗為不爽,早就恨不能有人狠狠教訓他一番了。
“大師傅,請問說說,接下來該怎麼辦?”盧義剛剛吃了一擊拳,瞬間收斂了很多,對楊伯慈不由發尊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