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孩子是個正常人,她斷然不會生氣。可是她言語挑逗,臉有媚色,越看越是不正常。
“你在這幹嘛?鏢頭人呢?”
鍾神秀總算明白了這孩子,就是風書口中的龍門鏢局的二小姐。不過他可曾告訴她,他不怎麼喜歡這小妮子。
“人家離家出走,不遠千里專門前來找你。你就這樣對我,你這個負心漢?”風書看她眨巴著眼,故意做出一副嬌滴滴欲語淚將流的模樣。
他怎麼不會知道她在做戲?可是他卻要忍著不爽,努力陪她演上這一齣戲。
前段時間,三江鎮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三江鎮與風波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可不想因為她的情緒大暴走,而將自己捲入不必要的麻煩當中。
“想,我不光想你,還有其他很多事情要想。”風書輕聲回答,“你是不是迷路,鏢頭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風書一面盡力穩住她的情緒,一面搜空心思想要送她回去。
陳嬌嬌夢寐以求的事情,一個都沒有發生,她跺著腳,氣呼呼地吼道:“哼,我討厭你,我不許你把我當小孩子看。”“我不管,你今天就得陪我我!”
鍾神秀看著他左右為難獨立難支的模樣,不覺得心疼幾分,是她該出手的時候了。
鍾神秀右手兒向前一探,順手一抓,這個小妮子的右手,就這樣被她抓在了手中。
陳嬌嬌正玩得起興,誰料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方才這個女人將她撞倒在地,依著風書的薄面,她不去計較。
現在這個女人又來攪她的局,她如何能夠放過她?
陳嬌嬌沒有反抗,沒有害怕,只用冷眼瞧著這個風韻猶存的老女人。
“喂,你是誰?”
“我叫鍾神秀,是風書的好朋友。”
“滾開!他是我的東西,他只要有我就足夠了!”
“小丫頭,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鍾神秀還是第一次見著這麼囂張的人,她竟敢將這麼一個大活人,活生生地說成是一個東西。
是可忍孰不可忍!對風書不尊重的人,就是對她不尊重,對她不尊重的人,必須要遭受應有的懲罰。
鍾神秀忽然手上一使力,重重地使力捏向她的右手。
陳嬌嬌心裡不爽便要殺人,她早就將自個的左手,悄咪咪地放進了小包裡。
小包裡除了一些隨身攜帶的卷軸,還有一把小刻刀。
她心中早有暗算之意,在鍾神秀出手前的瞬間,她率先發動了攻擊。
呼...
刻刀刺出,一道弧光快速朝鐘神秀心窩扎去。
好一個小蹄子,這麼狠毒,我不過是想教訓一下你,你卻想要我的命!
鍾神秀內運氣勁,手兒先前一推,一股悍然之力瞬間落到了陳嬌嬌的身上。
陳嬌嬌哪裡知道對方是這樣的高手,她剛一出手,對方的反制馬上就到。
她的身子,像一個排球一樣,輕鬆地被人擊到了空中。
陳嬌嬌翻轉身子,運使巧力,先是卸去了對方的七分力道,而後穩穩地落回了地上。
風書不想引起騷亂,更不想把事情搞大,奈何事與願違,事情正在一步步走向失控的邊緣。
“你們倆都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風書攔在她們中間,著急地勸說道。
“閉嘴!女人的事情,男人少插嘴!”陳嬌嬌氣呼呼地吼道,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東西,竟然敢胳膊肘往外拐,竟然敢當著她的面,為其他的女人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