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禹飛昏死過去後,擂臺幕後的閣主和鎮鬼城城主雙雙降臨,看著已經昏死的禹飛還有自動護主的七絕玲瓏塔,嚥了下口水,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瘋狂的掙扎,要不要殺人奪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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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極品靈器,一般的化神修士有靈器,可大部分人都是中品和上品靈器,極品靈器可不是人人都買的起的,尤其還是塔型靈器,無論是煉製難度,還是功能屬性都遠超普通靈器。
就在他們猶豫之時,塔頂顯現出一個人影,是個和尚模樣,正是器靈孽玄,他道了聲佛號,嘴角掛著一絲妖異問道:“兩位施主莫不是有想法?”
二人看著這佛不佛、魔不魔的器靈也詫異了一下,隨後笑道:“法師說笑了”,說罷轉身離去。
孽玄看著遠去的二人,泛起一絲冷笑,全然沒個和尚模樣,隨後又看了眼禹飛,從塔內取出一顆丹藥送入他口中,幫其化開,繼而消失不見,只有七絕玲瓏塔閃著淡淡的靈光立在原地護主。
幾個小時後,陸續有修士靠近檢視情況,尋找撿漏的機會。
剛才的戰鬥讓大地都為之震顫,周遭修士都知道這裡一定有大戰,那映照天地的靈光,毫無疑問是有法寶問世,但戰鬥太過恐怖,他們等平息了幾個小時才敢上前觀察。一眼就看到那閃著靈光寶氣的七絕玲瓏塔,紛紛面露貪婪,認出來的修士默默退走,將禹飛來到鬼靈戰場的訊息放了出去,那些沒認出來的,紛紛上去奪塔,都被孽玄幾道靈光給打死了。
後來的人看到滿地的屍體,才知道這東西不是他們可以沾染的,紛紛嚥下口水、壓下貪慾退走。
此後又來了一隊清一色鎧甲的軍隊,卻是鎮鬼城守軍,那城主順勢賣了個面子,刻意藉此與禹飛結個善緣。
時間悠轉已是半個月後,禹飛手指動了動,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髒豬的筍頭,忍不住說道:“髒豬,把你的腳丫子從我臉上拿開可好?”
髒豬哼了一聲飛起來埋汰道:“我守了你半個月,第一句就這?”
禹飛將信將疑的看著他,想打趣一下又算了,給了他三百滴仙露,髒豬接住卻埋汰道:“你昏迷了半個月,我半個月沒喝一滴,這不成,得補回來啊,不然營養失衡,不利於發育。”
禹飛白了他一眼卻是沒有再給他,而是笑說道:“那你下次想法子,幫我早點醒過來不就成了。”
髒豬哼了一聲回道:“有啊,我扇了,扇不醒,還想打來著,被那和尚阻止了。”
禹飛摸摸臉頰忍不住問道:“你扇的哪?”
髒豬自覺說漏嘴了,心虛之中往土裡一鑽,消失不見了。
禹飛也不怪他,髒豬本就有點孩子心性,坐起身來,看到了在身旁打坐的孽玄,道了聲謝,知道這半個月,肯定是他在維持並幫自己治療。
孽玄點了點頭,宣了聲佛號消失不見。
禹飛起身檢視了下身體,發現傷勢大概好了六成,這幸虧提前給了孽玄一些療傷丹藥,讓他儲存在七絕玲瓏塔內,不然恐怕沒這麼快轉醒。
這靈器就是不一樣啊,不愧是修士性命相依的存在,昏迷後器靈可以自動護主,有些器靈甚至還會使用治療的法術,在主人昏迷期間可以不斷為其療傷。
不過禹飛問過了,孽玄並不會,只會渡人的法術。
收了七絕玲瓏塔,禹飛看向外面一隊軍人,其實剛醒來時禹飛就注意到了,只是檢查自己更為重要,所以沒有理會。
此時卻是將七絕玲瓏塔暗中護住自己,向他們問好。
得知是鎮鬼城城主的部隊,自是一番感謝和客套,說有空再去拜訪,寒暄兩句,為首的將軍便帶人離去了。
禹飛舒緩一下筋骨,吃了一顆療傷丹藥,一邊化開療傷,一邊喊了髒豬上路,繼續朝陰靈地界而去。
髒豬見禹飛沒得事了,落在肩頭問道:“這麼著急出發?你傷勢都沒好啊。”
禹飛笑
道:“沒事,緩緩前行,邊走邊看邊歷練。”
說罷將被撕裂的破破爛爛的軟甲收了起來,換上備用的一套,又披了一身白衣在外,撐起青傘,從裡面放出了萬福、狄安和松洛,並正式給萬福介紹了松洛這個入門老師,算是打過招呼了,一行人就這樣徐徐朝萬靈地界而去。
路上狄安和松洛對禹飛讚歎不已,居然有幸見到結丹反殺元嬰修士的大戰,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
禹飛謙虛道:“他是馭鬼型修士,實力大小主要看手底下鬼修的強弱,很不幸,他手底下沒有元嬰鬼修,實力比尋常元嬰弱了兩分;再加上他的結丹鬼修又被我提前殺了,又弱了兩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我有七絕玲瓏塔,不然肯定也是個死,算不得真本事。”
狄安卻不認同道:“運氣都是實力的一種,何況是算計和法寶呢?自然得算進實力內。”
禹飛淡然一笑沒回接茬,這種事說不清楚的,只是反問道:“你的修為恢復的如何了?”
狄安客氣的回道:“賴君幫持,估計再有半個月就能恢復到結丹修為了。”
禹飛點頭稱善,又從七絕玲瓏塔內度了一些鬼氣到青傘內,供眾鬼修修行。
一行人談笑間徐徐前行,不多時禹飛就感知到了一隊修士,都是築基修為,在外圍合力獵殺低階鬼修。
禹飛露出壞笑,帶眾人趕了過去,讓狄安掠陣,讓萬福進去打架,不過只能打傷,不能打死,又不放心,特意讓松洛在旁邊盯著。
那群人見到禹飛他們這陣容,哪裡敢反抗,聲聲求饒。
禹飛冷聲道:“這可由不得你們,別逼我發火。打的話,就陪你們練練,不打的話,就把你們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