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臺的觀眾和剩下七名修士寂靜無聲,臺上的禹飛不斷叫囂:“雪嵐族已經沒有敢下來一戰的嗎?”
“簽了契約的七個,都是鼠輩嗎?啊,抱歉,侮辱鼠族了!”
“果然都是插標賣首之輩,一遇危險連為種族而戰的勇氣都沒有!”
終於又有個選手坐不住了,怒喝:“人族,我非打爛你的嘴!”
也不走上臺流程,直接從看臺殺了過來,禹飛看著他的身法,感慨道:“和左神還有那神秘書生相比,破綻太多了,若是此前我還看不大出,被他倆虐了兩次後,眼界不一樣了。”
待他臨近時,禹飛輕微移動身體躲開攻擊,反手一劍,對手應聲倒地。
“我和左神相比還差很多,精準度不夠,而且被他躲開了要害,預判不夠;也沒有左神那般的處變不驚”,禹飛看著對方的傷口總結道,好像這場比鬥對他而言,只是一場訓練。
熟練的取血浸染契從條約喊道:“下一個!個人生死和族群聲譽,孰輕孰重需要我說嗎?下來雖敗猶榮,龜縮終身之恥!”
在禹飛的蠱惑下,又一個雪憨憨縱身躍下,帶著不甘衝了過來。
風吹起禹飛的衣襬,將比鬥變成了個人秀,伴隨著劍入鞘的聲音,又一個對手倒下了。
一個接一下,在所有族群、宗門驚駭的眼神中,雪嵐族上一屆最優秀的十個全部敗北!
現場再也沒有任何聲音了,只是呆呆的看著臺上少年,雪嵐星多久沒出現這種單方面碾壓的戰績了?
就連雪嵐族的八大長老也不得不服,自己家族的年輕一代和眼前的年輕人差距太大了。
八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下定主意,無論如何,這個年輕人也必須死,絕不能放任成長!
禹飛心想,偏安一隅做霸王的雪嵐族和清朝很像呢,都不知道世界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平時就缺乏對手,攻擊手法、方式單一,沒有壓力,又無法自我突破,一個個閉門造車,止步不前。
禹飛擦了擦劍,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昨天已經把黑暗面攤開說了,刺痛了所有人神經,當晚就有一些勢力被時鶯成功邀請,做出了反壓迫行為;又經過翟夢一事,對自由平等的渴望再次被喚醒,肯定有更多的勢力不滿雪嵐族的統治,心中的不甘被進一步刺激。
現在的各大勢力就像一堆乾柴,就差一把火去點燃,就能爆發出席捲全球的起義。
就讓我成為這把火,點亮這堆乾柴,用無盡的怒火去吞噬這不公、不正、不平的世界吧!
把雪嵐族拉下寶座,變了這天!
在雪嵐族八個長老的眼皮底下,禹飛命令董白上臺來,礙於契從條約,董白不得不聽令,不然就會血液暴走而亡。
在眾目睽睽之下,在所有掌權者的面前,禹飛拔出剛擦拭好的劍,筆直捅進了董白的心臟!
所有人的震驚了,這可是在雪嵐族的地盤,在雪嵐族八個結丹長老面前,眾目睽睽之下殺死他們的精英弟子。
臺上的雪嵐族長老已經把椅子捏碎,帶著極端憤怒說道:“人族,禹飛!你最好想清楚你在幹什麼!”
禹飛冷漠的說道:“我嗎?呵,我只是在幹你們每天都會幹的事啊~你們以比這殘酷十倍、百倍不止的手段折磨其它種族和宗門,我做的過分嗎?不過分吧!”
“還是說?”禹飛戲謔的望著雪嵐八位長老道:“雪嵐族只允許自己利用契從條約殺別人,卻不允許別人利用契從條約殺雪嵐族?”
雪嵐長老極力平復心中怒氣,心中咒罵了禹飛一萬遍,發誓比鬥散場在回去的路上就宰了禹飛,但是現在必須忍著。
如果現在阻止禹飛,那就是赤裸裸的不公平,昨晚已經有勢力反抗他們了,再添把火,真可能出事,和種族大義比起來,董白死了就死了吧。
禹飛咧嘴一笑,又命令一下個雪嵐族契從者上臺,同樣的手法,刺入心臟,當著雪嵐族八個長老的面殺了!
現在所有勢力已經被禹飛的狂妄、膽大、狠厲震驚到無法呼吸,他們難以想象現在的雪嵐族到底在忍著怎樣的怒火?所有勢力懷疑下一秒就會爆發亂戰。
雪嵐族長老看著剩下的十一人,問道:“這就是你提出繼續比斗的原因嗎?啊!”
“對啊”禹飛無情的說道,宛若地獄惡魔!隨後又叫上來一位:“雪嵐族屠殺其它種族幾千年了,今天我要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