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禹飛登艦,裡面衝出來幾十人,還有三個結丹修為的星盜。
為首結丹後期修士笑了幾聲,有幾分醉態,居然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喝酒,手拿酒壺指著禹飛哼哼唧唧:“好小子,有夠膽的,單人一劍敢登艦,小的們,剁碎他。”
一眾築基小弟怒吼中朝禹飛砍殺過來,雖然不是對手,但老大下命令了,這種表現的機會不能放過。
然而他們遠遠低估了禹飛,若是尋常結丹,或許一擊還不能殺了他們,然而禹飛並不尋常。
也沒什花哨操作,他們還不配,只是隔空一斬,細碎的劍氣如雨點般斬出。
下一秒衝過來的築基修士全部吐血倒飛數米,每個人身上戳穿四五個窟窿,鮮血不停的流淌。
只是一劍,摧枯拉朽,這些人連經驗包都算不上。
那為首的結丹,神情一愣,晃晃腦袋,像是在人為醒酒,又眨巴幾下眼睛辨認了一下,真個全躺下了,只是一劍。
他嚇得打了個嗝,吐出腸道里的酒氣,像是清醒了幾分,收起酒壺拿出一把長柄戰刀,指揮兩個結丹初期修士道:“你兩左右夾擊,創造機會,我一刀劈了他!”
兩個結丹修士扯出兵器,左右夾擊而來,那為首醉酒修士緊跟其後,死死著禹飛尋找破綻。
禹飛嘴角冷笑,瞬身而動,兩道血煉飛出,下一刻劍柄頂住為首醉酒修士的軍刀,劍尖架在他脖子上,靠近耳邊吹了口氣問道:
“要幫你醒醒酒嗎?”
醉酒修士雖然看到了禹飛移動軌跡,然而來不及反應,此刻嚇的全身冷汗,一點醉意拋到九霄雲外,顫顫巍巍含糊到:“不...不...醒了。”
禹飛勾起一抹壞笑,劍柄朝他後頸來了一下,直接擊暈過去,隨後拖著他的身體進入了飛船。
裡面一眾星盜都嚇的站立起來,看向艦長方向,惶恐都寫在了臉上。
他們沒想過那三人會打輸,更沒想到輸的如此乾脆迅速,就像沒反抗一般。
禹飛看向指揮台上的中年人問道:“你就是艦長?”
中年人點頭道:“沒錯,看你配飾,是森羅院的吧,我好像見過你。”
禹飛自報家門道:“森羅院,禹飛。”
中年人大吃一驚:“禹飛,那個最能惹事的黑馬!”
禹飛臉色一黑:“形容詞可以去掉。”
中年人平復心境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但是我們接到委託,要摧毀這裡,不止一個星盜團,整整五十艘戰艦,組成的艦隊群,莫說是你,便是元嬰修士也不可能阻止的了。奉勸閣下,早點脫身。”
禹飛心底一沉,五十艘!自己遠遠低估了背後勢力要摧毀這裡的決心,這至少是五個星盜團,甚至是十個星盜團的配置!
根本無法阻擋...
不過這訊息讓禹飛更憤怒了,這些人為了錢財,根本不管任務是什麼,會害死多少人,他們只關心僱主出的錢,值不值幹這個事。
禹飛把劍一揮,喝道:“儲物戒。”
那中年艦長思索了兩秒,下令道:“把儲物戒都交給禹少俠。”
隨後帶頭丟了兩枚戒指給禹飛,說道:“為盜100餘年,不曾想今天被一個後生晚輩全給打劫了。”
其他人見此紛紛將自己的儲物戒丟給禹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