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社看著飛出去粉碎的屋頂,仰天長嘆:“星淚鋼都沒有你鐵,天院你十年之內別指望進了。”
葛元青冷哼道:“如果這都不行我就把整個天院拆了,除非他們呼喚化神修士,不然,不罷休。”
下一瞬間,齊刷刷幾十個人瞬移道葛元青面前,有天院管理,有護院巡邏隊,還有一些剛好看到這一幕的老師,緊急趕來檢視情況。
眾人看著被粉碎消失的屋頂,又看了看申訴大廳內的葛元青,瞬間就猜到了一些眉頭。
天院院長燕開還是試探的問道:“元青,你乾的?”
葛元青坦然自若,還略帶自傲的說道:“對,沒錯,就是葛某乾的,現在可以好好聊一聊禹飛的治療一事嗎?”
燕開無奈苦笑:“莫說掀了屋頂,你就是拆了這...”
“嘭”
整個申訴大廳應聲而倒。
一眾吃瓜群眾徹底傻眼了,這是多頭鐵啊,居然當著天院院長的面,把申訴大廳拆了。
燕開眉頭跳了幾跳,以前他還是隻是摔摔杯子,拍拍桌子,碎碎椅子,大家忍忍也就過去了,畢竟是一個學院的老師。可是這次,他居然當著眾人的面,在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一把手面前,把申訴大廳給崩了。
顏面掃地不說,也很可能把禹飛的特殊性給宣揚出去,燕開擺了擺頭,喊了執法隊道:“收監了。”
葛元青笑罵道:“來來來,打一架打一架,這天院也好久沒熱鬧過了。”
這時執法隊隊長焦河怒道:“葛元青,你想拒捕嗎?”
葛元青看了眼焦河笑道:“別給我豬鼻子插蔥裝象,你又想討好院長了不是?”
焦河怒道:“你...來人,一起上,抓住他”,執法隊隊員聞言紛紛扯出兵器蜂擁而上。
葛元青狂笑道:“就憑你們?一群后生晚輩,逮捕普通元嬰還可以,想逮捕我?你們的捆仙繩還不夠紮實。”說罷一掌劈下,五六個元嬰中期的執法隊隊員全部重傷。
焦河手指葛元青,氣到顫抖,卻又不敢上,他只是元嬰後期,根本打不過葛元青,而且這執法隊本就是針對學員的,沒考慮過對付葛元青這種一院之長。
葛元青譏諷道:“怎麼?焦河,你不服,被我從練氣一路揍到元嬰的貨色。不過最近幾百年倒是沒揍過你,要不要上來試試手?回味一下成長記憶啊。”
焦河聞言,哪裡還忍的住,當場就殺向了葛元青,二人就在天院空中打鬥起來,引得一眾學員紛紛側目,議論紛紛。
此時的燕開臉色陰沉似水,兩個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起來了,成何體統?又可曾將其放在眼裡,但一個是天院執法隊長,另一個是地院武鬥院院長,如何責罰是門藝術,他還沒想好。
平社皺眉看向天空的二人,敏感的他感覺到了不對勁,這葛元青雖然頭鐵,但是不傻啊,他應該知道,在天院大打出手,是犯了眾怒的,萬一影響了誰的修行怎麼辦?免不了一頓嚴厲的懲罰,而且這無益於救治禹飛啊。
他在想什麼?平社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在苦苦思索,還有個不對的,焦河根本不是葛元青的對手,為何十幾回合過去了,卻好像戰了個平手。
葛元青沒在認真打?他到底想幹什麼?
那個方向,平社流露出一絲驚恐...他不會那麼大膽吧,這肯定會被驅逐的啊!他想喊住手,然後已經晚了,此時的葛元青咧嘴一笑,以掌為刃,劈向了身旁一座高三千丈的青色山峰。
燕開見此,來不及怒吼,一個瞬身到了葛元青附近,想阻止卻來不及了,同時出手的還有十幾個老師,然而都晚了一步。
恐怖的掌刃長千米,將整個天院的靈氣都攪動的翻滾,狠狠的劈在了青色山峰上,然而意料中的粉碎卻並沒有出現,山峰在受創後顯現出了本來面目,竟是一座高三千丈的黑色山峰,周遭有肉眼可視的森然魔氣,被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包裹,纏繞在山體四周。
下一刻黑色高峰一個震顫,魔氣不斷翻滾,在衝擊著封印符文,燕開和一眾老師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動不敢動。
就連頭鐵的葛元青都嚥了咽口水,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不過好在黑色魔氣很快又平靜了,繼而傳出一道溫和的聲音問道:“何故喚醒我?”
燕開正欲搭話,卻被葛元青搶先道:“特給前輩介紹一個徒弟,也是神魔雙修的”,說罷一道意念傳入山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