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日,秦天又躲在了宿舍中閉門不出,直至修為重回巔峰為止。
想到還有不到一週便是春節了,他也就打消了繼續閉關的念頭。
今年的春節秦天並不打算回老家。
一來,是臨近年關,火車票飛機票可謂一票難求。
二來,父母與爺爺相繼離世後,他就甚少與那群勢利眼親戚聯絡,回到家中一樣是一人對著四面牆壁,跟留在宿舍一個樣。
反正他現在也不缺錢,留在廣元,好歹還能與胖子跟戒痴兩個把兄弟走動走動,偶爾出來吃頓飯喝頓酒,還不是美滋滋的。
想起胖子來,秦天就覺得有些對不住他,回來都幾天了,可都還沒給他打過電話報平安。
於是乎,秦天就一手將書桌上的手機攝入掌中,撥通了胖子的號碼。
“嘟嘟”
“喂...”
等了足足一分鐘,電話那頭才響起胖子有氣無力的聲音,跟沒睡醒似的。
“還記得我不?”秦天打趣道。
胖子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顫聲問道:“老大?”
秦天沒好氣道:“不會看來電顯示啊?!你大爺的,該不會把我的號碼都刪了吧?!”
胖子竟沒頭沒腦地開始嗚咽起來,好像受了啥天大委屈似的,可憐兮兮道:“老大,你得替我作主啊...”
秦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罵道:“哭哭啼啼,跟個娘們似的,有話好好說,也不是我說你,都成修真者了,還能讓人欺負成這樣?”
胖子理所當然道:“他們人多,我打不過!”
秦天不耐煩道:“給我長話短說!”
...
“什麼?你爸是飛鳥集團的董事長?”
“還進局子了?”
一聽到飛鳥集團,秦天就知道事情不會簡單。
當初他跟戒痴就懷疑過,蝕日會與飛鳥集團兩者間,必然存在某種錯綜複雜的關係。
挖掘古墓一事暴露於公眾視野,蝕日會大可拍拍屁股走人,但植根於廣元城的飛鳥集團卻無法這樣做,罪名就自然而然算到他們頭上了。
秦天連忙打斷了胖子的絮叨:“電話裡頭也說不清,你遣個人來接我,當面再聊。”
須知蝕日會的勢力遍佈全國,甚至連閔局都坦白承認,他們的爪牙,可能已經伸進了某些ZF機關之中。
一旦捲進這個漩渦,或許連秦天都很難抽身。
若非牽扯到身邊的人,秦天也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得他們在暗處蠅營狗苟。
但既然胖子認了他做老大,一直以來還用好吃好喝的供著,袖手旁觀的話,實在太不夠仗義。
何況,以秦天目前的修為,縱使面對金丹境的修者,他也自信有一戰之力。
連神都宰過了,還會怕蝕日會這群臭蟲爛蛆?
秦天簡單收拾了一番,就離開了宿舍,自然沒忘記把鏽劍帶上,畢竟有些道理,用嘴巴是說不清的。
時值寒假,渡輪已經停擺,但御空禁令卻沒有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