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本就有鎮兇之意,而兇獸青眸虎則在此番基礎上更進一層,既可騰雲跨風,又可破妄鎮邪。
一身本事皆為對付邪物所生,目視邪妄,吼聲震魂,就連簡單的爪擊、撕咬一類物理性質的攻擊都可以對邪物造成莫大傷害,而它們眼中所放射出的青光更是可以直接秒殺四品以下的邪物。
所以四品以下的小邪物根本不敢招惹青眸虎,四品以上的邪物則不會輕易觸怒它們。
理由很簡單,如果雙方擦槍走火打了起來,那打贏了頂多也就是殺了個兇獸,可如果打輸了,那後果說不定就是魂飛魄散。
而且不論打贏打輸,邪靈肯定都在青眸虎身上討不到便宜,最低都要傷一口元氣。
這怎麼算都吃虧的買賣,不到萬不得已還真沒邪物會跟它們瞎嘚瑟,嘚瑟好了顯示不出自己牛逼,嘚瑟不好可能就把投胎的機會給搞丟了。
誰又不是傻,邪物又不是靠送人頭髮家致富的好麼。
至於青眸虎的騰風天賦……那估計是老天怕它們幹不過邪物而專門配給它們跑路用的,這就不得不說老天考慮問題還是很周到的,沒看連退路都幫人家想好了麼。
可老天千算萬算唯獨沒算過一點……
有一身對付邪物本事的青眸虎卻特麼是個和平分子,其深悉穩定發育別浪的核心思想,貫徹著虎與邪物井水不犯河水的和諧發展精神,準確落實著混吃等死的鹹魚原則……
總之就是,有邪物它們不管,只要不煩它們怎麼都好說,所以這也導致了很多青眸虎活了一輩子也沒動過真本事,不得不說,這就是一種莫大的浪費。
虎媽也從沒對付過邪物,主要也沒邪物讓它捶,而且它也沒那麼大心去為民除害,再說,幫人類排憂解難那也不是虎該乾的事兒呀,應該是人類幫自己排憂解難才對的嘛。
然而現在世道變了,一切都不同了,邪靈竟然找上李天權了!
李天權那是什麼人?說好聽點的話叫合作伙伴,自己給李天權當坐騎,而他則要提供自己衣食住行,順便幫忙帶孩子。
說不好聽那就是自己飼主呀,沒了李天權自己還會有烤肉、還會有酒喝嗎?關鍵還得自己親手帶娃!會煩死虎的好麼!
而現在竟然有邪靈想碰李天權?
呵呵!是你們邪靈飄了,還是我們青眸虎的祖傳大招不好用了?看不起誰呢這是?
所以虎媽不爽,很不爽,它非常想biubiubiu給那個身上生滿鱗片的邪靈青年來幾下子,不為別的,就為了貫徹落實愛與和平共建和諧家園的友好主義精神!
虎媽眼中寫滿了不爽,李天權則在苦口婆心的勸著,他讓青年站到一旁,自己蹲在地上,正對著虎媽的大臉一邊比劃一邊勸道:“我和他是朋友,你看我倆這關係不挺好嗎?再說,他就想傷我也傷不到呀,你就讓他出去唄?要不我回頭給你帶點吃的你看行不?”
“嗚……”
一聲嗚聲,誰也不明白虎媽這是什麼意思,但看它眼神中的執著也知道那是不同意,不過青年倒也鬆了口氣,起碼青眸虎沒動手,而且眼中光芒漸斂,這就是一個很好的開端。
李天權繼續勸著:“我跟你講,我這次是去給咱們弄酒喝,你說沒酒咱倆以後得日子還怎麼過啊?退一步講,你不喝酒,我不喝酒,可孩子不還得喝酒嗎?咱當大人的忍忍就過去了,可孩子正在長身體呢,咱再苦也不能苦孩子啊,你說是不是這道理?”
“嗷嗚?”虎媽歪著腦袋打量著邪靈青年,彷彿是在考慮要不要相信李天權的話。
孩子和酒這三個字虎媽聽懂了,這也是少數幾個它能理解的詞語,孩子等於虎崽,酒等於剛需,想讓它不上心學習都難。
青年站在一旁都迷了,李天權話裡的每一個詞語他都聽得懂,可組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怎麼孩子還能喝酒呢?這是誰家孩子喝酒長身體?
這……李道友,你確定你說的是通用語?咱們可不興玩暗號的啊……
“聽話哈,乖。”李天權摸摸虎媽腦袋,指著睡得像死虎一樣的虎崽道:“你老實在家看孩子,我一會兒就回來行不?”
“嗚……”
這尼瑪,每段嗚聲的頻率都差不多,李天權去哪猜虎媽的叫聲什麼意思,不過看它又重新趴下打盹,這估摸著也應該算是同意了。
“行了,你上來吧。”李天權朝青年招了招手,那姿勢,就跟路邊拉皮‘條’的似的……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