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給我做金屋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陳嬌抹著眼淚喊“你這個騙子!”
看著一旁哭哭啼啼的陳嬌,王霄真心是感覺日了...感覺無語了。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陳嬌她沒有啊。
男人對女人的承諾,聽聽就好了,真的當真那就是傻了。
更別提皇帝的承諾,那時候是要借用你們家的力量爭奪太子之位。
現在還抱著當初的心態,不知道去調節變化,這讓王霄還能說什麼呢。
“朕還有事情要做。”王霄低頭開始忙碌公務“你先回去吧。”
陳嬌氣的跺腳,最後乾脆把王霄面前的燕窩端起來摔在了地上,然後氣呼呼的跑了。
“竇太后的教育,還是不行啊。”
看著陳嬌離去的背影,王霄單手託著下巴,心中已經開始考慮使用何種鞭法了。
那邊陳嬌氣呼呼的跑了之後,並沒有去長樂宮告狀。
因為她害怕再被竇太后教育。因為竇太后教導她的事情,都是她牴觸不想做的事情。
想了想之後,陳嬌乾脆直接出宮,回家去找館陶公主商議對策。
“我早就看出來他不是個實在的,沒想到真的是過河拆橋。”
館陶公主看似比陳嬌聰明些,可也是在相同的備受寵愛環境下長大,甚至某些方面陳嬌就是從她這裡學的。
聽完陳嬌的哭訴,她當即就咬牙切齒的說王霄是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也不想想當初他能夠登上太子之位,靠的是誰的幫忙。
一旁的堂邑侯陳午,聽了之後張了張嘴想要說一句‘時過境遷啊,人得往前看,只知道守著過去的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可多年來館陶馴夫有術,陳午根本就不敢插話。
沒辦法,他家雖然是世襲的侯爵,可館陶的背景太硬了。
上上任皇帝是她爹,上任皇帝是她哥,現任皇帝是她侄子,掌握大權的竇太后是她親媽。
這種情況下,堂邑侯陳午區區一個侯爵又能算得了什麼。
這麼多年下來,陳午和他兩個兒子,在府中根本就沒有地位這種東西。也就養成了遇到事情就唯唯諾諾的性格。
那邊館陶還在不停的宣洩不滿,而陳嬌則是煩躁的跺腳“就說怎麼辦吧。”
館陶也不是傻子,知道正面硬抗沒意義。所以想了想之後就說“美人還是要選的...你聽我說完!”
看到陳嬌瞬間變了臉色,館陶也是無語了,這孩子的臭脾氣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這是太皇太后的話,你敢不聽?”
陳嬌不怕館陶,可她卻是有些怕竇太后,真心是不敢不聽。
那邊館陶跟著說“不過挑選人的時候,你可以專門挑一些又醜又胖又矮的。”
陳嬌眼神一亮,當即連連點頭“對,就要這樣。挑那些讓男人看了就反胃的。”
旁邊的堂邑侯陳午,已經把嘴張的彷彿能塞下拳頭,他很想對著館陶大喊“你們把天子當做煞筆了嗎?!”
“還有一件事情。”
館陶惡狠狠的說“平陽侯府裡的那個狐狸精,得找人去處理掉。那個誰,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