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話,董漢山都要哭了,心想這不是都收了我的銀錢了嗎?怎麼又翻臉不認人了呢?
鮑森嘆了口氣,走到郭憐晴面前服軟道:
“郭姑娘,剛剛卻是我做得不對,我在這給你賠禮道歉了!”
說罷,就鄭重其事朝郭憐晴行了一禮。
誰知郭憐晴卻側過身子不接他這禮,反而說道:
“森爺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侯郎的女人,森爺為了不讓別人碰我,要殺我,也是合情合理的呀,森爺可千萬別這樣折煞小女子咯。”
鮑森也不是泥菩薩,心想自己都當著那麼多手下的面,給你低頭道歉,認輸服軟了。
可你卻還是這般姿態做甚!
況且老子也沒做錯什麼,你身為公子小妾,那些人要玷汙你,我還能在一旁幹看著不成?
這種時候你不為公子死節孝義,你還想幹啥?
而且你不過只是一介小妾罷了,老子跟著公子那會還沒你呢!跟我這耍什麼脾氣?
鮑森氣頭上來,看向剛剛想郭憐晴賠禮道歉得到原諒,正要從地上站起來的周璇以牙還牙道:
“嘿嘿,世子剛剛可真是威風呢。”
“你!!”
郭憐晴對鮑森怒目而視,卻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鮑森也當仁不讓地回瞪回去,理直氣壯地問道:
“郭姑娘有何吩咐?”
“...”
清港河岸,北風帶著無盡的涼意捲來,站在岸邊的人冷得身子一抖,不由將脖子縮了縮。
侯世貴緩緩吐出一口白霧,盯著眼前一座新立的墳碑。
那碑上刻著幾行醒目大字:
“平亂將軍墓。”
而後,便是魯興安的名字極其生平了。
這平亂將軍的稱號,還是侯世貴用無數功勞為魯興安換來的。
“公子,你已在此站了半個時辰,不如先回城中吧。”
項旭在侯世貴身邊說道。
“鮑濟的傷勢如何了?”
侯世貴卻動也不動,反而揹著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