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中山狼!你忘恩負義!早知道本姑娘就不救你了,讓你淹死算了!”
聽得身下趙雨虹的叫罵聲,陳金這才想起來。
自己跳下船後,由於浪濤洶湧,自己好像死死抓到了一個人身上。
在之後的事情,陳金也是不記得了,只記得一醒來就在這個地方。
聽得趙雨虹此言,陳金這才鬆開她冷冷說道:
“對不住了,我還以為你是船上那些人,剛剛沒仔細看。”
“哼!”
趙雨虹冷哼一聲,就開始揉著自己被陳金捏得發紅的手腕:
“忘恩負義的小人!為了救你,本姑娘一身衣衫可是毀了,還有本姑娘的手腕也受傷了,你得賠我衣衫!賠我醫藥費!”
陳金看了一眼她那被自己捏得發紅的手腕和溼漉漉的繡衣,心中愧疚,面上也露出一陣難色:
“可我沒錢,而且趙姑娘你也不這點錢吧?”
在船艙時,二人自然是認識的。
陳金也知道這個小姑娘乾的就是偷雞摸狗的買賣,手頭可比自己富裕多了。
趙雨虹聽得這話,繼續氣鼓鼓地說道:
“你這人!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跟我一小女子耍無賴,羞也不羞?!”
“我……我沒想耍無賴。”
趙雨虹小手一伸:
“那便賠錢來!”
“可我……我也沒錢……”
趙雨虹眼珠一轉,就說道:
“那好辦啊,沒錢就給本姑娘賣苦力一個月,這要求不算過分吧?”
“不算……但你得管吃管住。”
好歹是擺脫了哪些人,陳金現下也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只要這趙雨虹管自己吃管自己住,自己便是給他當一個月雜役又能如何?
反正情況已經這麼壞了,還能壞到哪去?
他是不知,趙雨虹想讓他當雜役是假,想騙他到侯世貴面前領賞是真。
這邊見他答應,趙雨虹範佛看見了自己腰包裡鼓鼓地揣著萬兩銀票的幸福場景,一張小臉都要笑成朵花了。
不就是得了我這麼個雜役嘛?這小娘皮至於開心成這樣?
難不成……這小娘皮喜歡我?
想到這個問題,一生都在軍中從未接觸過女人的陳金也不由有些麵皮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