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說過多少遍了?遇事不可莽撞,不可莽撞!教你識字,讓你讀的兵書都白讀了是吧?!”
鮑濟憋著個臉,一臉羞憤地站在那:
“我……我……”
我了個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知道我為何有事都叫老項嗎?你這般性子,叫我如何敢將要事交給你去辦!”
“我錯了!”
鮑濟剛一開口,侯世貴便鬆了口氣,繼續對二人道:
“現下除你二人,我誰都不信,憐晴也是如此。
而且鮑森只是嫌疑大而已,除了鮑森外,餘下諸人,也皆有嫌疑,今日之事我與你們所說之事,你們萬萬不可對人言。”
侯世貴眼中寒意一閃,又道:
“鮑濟,去與鮑森說一聲,讓他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給我查出是誰劫了我家車隊。
老項,你去封書信到回西陵,讓家中分散派些好手,一人三馬,速至京師。
殺了我侯府的人,劫了我侯府的貨,豈能由他們活命!
至於那叛徒之事,你們不必掛念,我自有法子應對。”
“喏!”
出了衙門後,侯世貴對趕車的魯興安道:
“不回客棧,去東陽郡主府。”
東陽郡主府?
公子去那做甚?
不過魯興安也沒打算多問,架著馬車就將侯世貴帶往了東陽郡主府。
遞了名帖後,沒多久側門便被人開啟,走出一名管家模樣的人:
“侯公子,我家郡主今日身體不適,不好見公子。
但郡主也託小的給公子帶句話,世子已知錯,日後不會再尋公子麻煩了。”
韓山說完此話,正要離去,侯世貴卻叫住了他:
“且住,我今日來,不是為此事,你去與你家郡主說,今日我來,是送貴人香的配方,她若不見,我便送給別人了。”
貴人香的配方?
如今貴人香千兩銀子也不定買來一瓶,這就是個搖錢樹啊,他肯將此物送出?
便是遇事波瀾不驚地韓山也不由被侯世貴震驚到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個僕人,不敢多問,說了句公子稍待,便匆匆又往郡主府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