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世貴想的倒也簡單,既然他不願意說,那便自己親自動手將那些人給逼出來。
自己才剛進戶部,這樣人就讓一區區雜役這樣羞辱自己,日後還如何辦事?
就在雜役那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響側天際時,亭臺處那些度支司官員立時走了出來:
“侯主事好大的官威啊,這還沒上任,就開始欺辱起同僚來了!”
從亭臺處走出來的官員共有三人,其中那領頭者,乃是度支司員外郎沈毅,剩下兩人,倒是不知姓名。
侯世貴那日讓鮑森調查戶部上下官員,自然知道這生命的妻弟在度支司任職員外郎。
也對此人格外留心,沒成想自己才剛入戶部,他這下馬威就來了。
瞧他一副囂張地模樣,侯世貴輕聲失笑。
“姓侯的,你有甚可笑的?!”
那沈毅見侯世貴一臉怪笑,心想現在可是在我的地頭,你不哭就算了,還敢笑?
侯世貴回首瞧了一眼那捂著斷指痛哭流涕的小廝:
“怎麼說也是一司員外郎,若想辱我,何必用此幼稚伎倆?徒惹人笑。”
“放肆!你這小小主事,也敢跟員外郎如此說話?!”
沈毅身旁那兩人見侯世貴態度不敬,便出言呵斥。
誰成想侯世貴卻看都不看他們二人一眼,只是面帶同情地看了一眼沈毅。
心想雖說舉賢不避親,那也得是賢啊,就這蠢貨,我都懶得與他爭執。
便拉著黃瀚海離了此地。
“這……他就這樣走了??”
“這是完全沒把員外郎您放在眼裡,視若無物啊!”
聽到身旁兩位從屬的聲音,沈毅氣得胸口起伏不斷,臉上更是潮紅一片:
“且看我如何教他規矩!”
撂下這麼句狠話,沈毅便轉身離去了。
有了黃瀚海的指引,侯世貴很快就來到了結交任命書的地方。
可到了門口,卻被看門雜役告知辦事人員有事外出,不在屋內。
侯世貴問他多久回,那雜役只揹著手挺著個大肚子搖了搖腦袋:
“卻是不知。”
黃瀚海見侯世貴面有不虞,生怕他惹事,連忙說道:
“戶部事多,沒準他們真有什麼事,咱們先去把官府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