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們說話,侯世貴的聲音又再想起:
“考核在即,我便不叨擾諸位了,待他日侯某得空,再來好好拜訪拜訪吳兄,告辭。”
說罷,侯世貴又轉頭對身旁那吏部官員說道:
“還請掌固帶路。”
掌固連忙點頭道:
“好說,好說,雅間此時應已收好,清淨無比,定不會再有那不開眼的人來叨擾公子考核,公子這邊請。”
他一邊領著侯世貴等人往雅間方向走去,走過那三個小吏時,不忘說道:
“你三人將皂衣交了,日後不用再來了。”
“唉,得饒人處且饒人啊,姓吳的,我之前可是提醒過你了。”
鄭得懷走過那呆若木雞的吳安身邊時,故意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句,而後才得意洋洋地跟在侯世貴屁股後面走了。
一行幾人走後。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那……那就是西陵惡少,侯府世貴?”
“若不是今上身邊的紅人,吏部怎會為他破例?讓他單獨在雅間考核?定是侯世……侯公子無疑!”
“他……他剛剛走之前好像看了我一眼……完了完了!!”
“他應該不記得我長什麼樣吧……”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便是那蘇去唸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本來看著吳安吃癟,他還是很開心的。
誰成想……那侯世貴竟能單獨得一雅間進行考核?
自己之前還說,除非皇子或天上仙人下凡,否則世上無人能得例外。
可現在……
蘇去唸只覺自己雙頰通紅,連帶著他覺得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勁了。
且在此時,一聲怒喝忽然而吳安嘴中發出:
“蘇去唸!你之前被侯世貴趕出過客棧,你明知那就是侯世貴!剛剛你是故意激我的對不?!!”
聽得吳安說起之前客棧的事,蘇去唸心中也是有些掛不住面子,但他可不打算跟現在這事扯上關係,連忙搖頭道:
“吳兄這說的什麼話?蘇某剛剛不一直在勸吳兄手下留情,吳兄不聽好人言就算了,此刻怎還怪起我來了?”
說罷,他扭頭就走,理也不理吳安。
至於之前還在吳安身邊巴結他的人,也都嗚嗚泱泱散了一大半,只剩寥寥幾人還呆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