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還沒到侯府,就發現府外坐著一群衙役。
那守捉郎梁毅見了侯世貴,便上前言道:
“小公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言畢,四周衙役便準備上前拿人。
鮑濟與項旭哪會幹看著?當即喝道:
“哪個敢動手?!仔細你的腦袋!”
那日鮑濟在天麟山中宛若神魔,已是殺出了名號。
這些衙役或多或少也聽過這‘七指閻羅’的傳聞,見他按刀上前,凶神惡煞。
眾衙役心中一慌,連忙後退幾步,將梁毅露與人前。
梁毅擅弓,不擅近戰,被‘七指閻羅’近得身來,也是有些膽怯:
“你……你要作甚?!此次拿人,乃天河發文,縣尊不過從旁協助,小公子,你莫要自誤!”
無緣無故,府城怎會發文拿我?
侯世貴按住鮑濟的肩膀,適應他不要衝動後,這才問道:
“不知是何罪名?”
“公子巧取豪奪陳凌等人新造農具之事,已被苦主告發!”
“胡說!”
梁毅此話一落,就連魯興安都看不下去了。
公子在府中造物,乃是他親眼所見。
在這之前,公子與那陳凌根本就沒甚交集,而且農具造好那天,陳凌還一副目瞪口呆模樣拿去測試。
那物若是他造,當初他怎會那副表現?
倒是侯世貴,不慌不忙,只微微一笑:
“那我便跟守捉郎走一趟就是。”
他心中也是有氣,自己是惡名昭彰的西陵惡少,可這才幾個月,就被一群人先後構陷冤枉。
而且還是一群沒跟腳的寒門。
自己到底是西陵惡少還是西陵弱雞?
跟著梁毅來到縣衙後,侯世貴就見謝景坐於高堂。
堂上還有幾名腰桿筆直,一臉正氣的少年郎。
不過這些少年郎見了侯世貴後,都目光躲閃,不敢正眼瞧他。
只那陳凌,目光炯炯,直視侯世貴,毫不躲閃。
但侯世貴卻理都不理他,只對謝景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