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文笑道:“當然,為什麼不呢?”
和酒水一起送來的是主食,混合在一起蒸煮的南瓜、土豆和玉米。
主食被包裹的裡三層外三層,外面包裹著錫紙,接著是木容器,裡面還要再裹上一層白布,吃上這樣一頓飯不容易。
他們的酒水也非常別緻,酒壺是用樹皮製成的,酒杯是木質的,清澈的酒水倒出來,恍如清泉,帶有清香。
牛仔給三人各倒了一杯,墨西哥靚仔陰森森的說道:“你的呢?”
牛仔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要開車,不能喝酒。”
“對,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老王讚許的點頭。
墨西哥靚仔:“那我開車,來的時候是鮑文開的,不能讓他太辛苦。”
查理:“我來開車吧,我好久沒開車了,手癢……”
“手癢就往樹皮上磨一磨,”老王陰沉著臉看向三人,“這酒有什麼玄機?為什麼都不願意喝?”
平時喝啤酒也沒見這些小婊砸推三阻四,那時候一個個喝的怪歡快。
三人對視一眼,齊齊搖頭:“沒有玄機!”
“信了你們只能說明我蠢!”老王對這三個鳥人嚴重缺乏信任。
聽了他們的話,旁邊一個喝酒的大漢回過頭來說道:“很簡單,朋友,他們害怕致命武力。想想這名字你應該知道它的厲害,這酒有68度,就跟酒精一樣,喝起來要命!”
老王大笑,道:“那必須得嚐嚐,高度數的白酒可是好東西,來,都喝,誰都不準逃避!”
“可誰開車?”
“今晚在這裡住下,明天繼續去找那頭老倔驢!”
看到他們端起了酒杯,周圍的毛利人都來觀看,有人叫道:“你們敢燜掉一杯致命武力嗎?”
“燜了它!”老王喝道。
“不!”查理三人露出聞風喪膽的衰樣。
“法克!娘炮!燜了它!”老王吼道。
四個酒杯相撞,老王一口將杯子裡的酒水燜了下去。這也有發洩的意思,上午他給卡萊爾哈尼氣得夠嗆。
酒水入喉,先是舌頭麻木了,接著一道火線從舌根一直燃燒到了肚子裡,老王‘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感覺面板著火了似的。
“怎麼樣?”
“爽!”老王拍著桌子道。
周圍的毛利人吹起口哨或者用手拍打桌子發出怪叫聲,老闆過來說道:“你們是勇士,賬單算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