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人士?”
“據我母親說,二十三年前,我們是青山城言氏家族的人。”少女提到母親,眼淚就留了下來:“可三年前,我母親也去世了,才告訴我,二十三年前發生的一切。”
“母親說,那日突然來了很多黑衣人,什麼也沒說,衝進來就開始殺戮,母親身受一劍後,便躲在了屍體下方,逃過了一劫,但是在一具黑衣人的屍體上,找到了一枚令牌,就是我給你的那一枚,隨後母親見所有人都死了,知道不能繼續留在那裡,便找了個地方養傷。”
“後來母親傷勢一日不如一日,在一處村落,認識了我的父親,便居住在了哪裡,可日子不長,父親在為母親採藥的時候,被妖獸害死了,母親也在三年前離開了我。”
隨著少女的述說,魏聆重思緒也回到了那一夜,良久後說道:“你母親,是不是 叫言如雲。”
“你怎麼知道。”少女突然退後了好幾步,一臉警惕的看著魏聆重說道:“你是 誰?為什麼認識我母親。”
“你身上,可有言家的信物?”
突然間,魏聆重想到,這會不會是假的?會不會是那群人又出現了,來散播假訊息,好讓浩然劍宗與聖靈宗火拼起來。
少女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母親除了令牌之外,什麼都沒給我。”
“這樣麼?”
“啊!”
魏聆重靈力一揮,一股劍意從身體上散發了出來,割破了少女的手指,隨後一滴鮮血飛到了魏聆重的手掌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下一刻,魏聆重單膝跪在了地上,道:“言家僕人,魏聆重見過小主,剛剛的麻煩,還望恕罪。”
“你舅舅,言如山你可聽聞過?”
少女緊緊的捂著自己那纖細的手指,聞言,茫然的搖了搖頭,但還是沒敢上前去扶魏聆重,她不知道魏聆重是不是在騙他。
“他沒騙你。”嶽江燕將魏聆重扶了起來,緩緩走到了趙欣愉的身邊,說道:“ 你認為,一名武王強者有必要騙一名煉體境一品的小姑娘嗎?”
蕭凡在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封信,正是言飛雲所寫的,遞給了趙欣愉說道:“若是身份沒錯的話,這封信就是你的表哥所寫的。”
接過信後,趙欣愉仔細的看了起來,口中呢喃道:“言飛雲?”
“是的!”
蕭凡緩緩說道:“他叫言飛雲,浩然劍宗少主,而浩然劍宗的宗主,就是你的舅舅,言如山。”
“那個宗門,很強嗎?”趙欣愉看向蕭凡,疑問出聲。
“很強!”
蕭凡嚴肅道:“五品宗門,而我靈陽宗,僅僅是九品宗門。”
“啪!”
趙欣愉將信啪在了蕭凡的胸口處,隨後退後好幾部,倔強道:“那麼強,為什麼不去報仇,為什麼不去救我母親?還舅舅,這樣的舅舅,我不需要。”
“你呀!”
蕭凡搖頭,嘆了口氣道:“他們要是知道仇人是誰,豈會不報仇,而且,他們也不知道你母親還活著,就像你母親,也不知道言宗主還活著,是一樣的。”
“沒錯。”魏聆重凝重道:“這些年,宗主一直在尋找仇人的線索,而我也是一樣,但絲毫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要不是小主的這枚令牌,或許以後也不一定能查到聖靈宗的頭上。自從加入浩然劍宗後,心氣自然也就高了,目光都放在了其他兩個五品宗門還有皇室上,誰能想到這會是一個六品宗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