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法師盯著羅摩,“我們該怎麼辦?”
“就是你們那個將東風之龍變成戰爭兵器的計劃?”羅摩有點不太想要回答,“這個問題你問我,是不是稍微有一些敏感了?”
在蒙德劇情的末尾,教團的計劃完全被溫迪和空給錘爛了,這個時候它們才想起來了要和熒妹坦白。
計劃失敗後熒的反應是疑惑,“為了這條龍,難道他要重新戴冠?”
很顯然,熒妹完全就沒有考慮過空哥的出現,她認為的變數是巴巴託斯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而法師們的回答是巴巴託斯的所有反應都在我們的預料之中,而“預料之外的阻礙,來自您的血親。”
該怎麼描述這種行為呢?
就挺蠢的。
計劃出現問題的第一時間,你們已經完全意識到了,對手是老大的兄長,所以畏首畏尾不敢下死手。
這個時候就該彙報老大的,隱晦地詢問一下究竟是毒打一頓空哥還是乾脆地放他一馬直到最後變成了放馬的——今天放他一馬,明天放他一馬,教團不日就從邪惡組織變成了放馬的。
其實未來教團似乎已經打不過了空哥了,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空橫衝直撞,把它們的計劃給幹碎。
但眼下的深淵法師們做的不太好。
它們就是看著空哥把計劃給幹碎了也沒有告訴自家老大,最後等到熒妹想起來了,欸,你們那個信誓旦旦地拿下東風之龍的計劃怎麼樣了?我的風之龍怎麼還沒有到位呢?
然後深淵法師吞吞吐吐地說道老大計劃失敗了,我們也不敢對你哥下死手,就這麼看著他和巴巴託斯把計劃給破壞了。
羅摩不太能夠理解究竟是什麼樣的腦回路可以做出這樣的選擇。
你要麼不管老大的心態,死活都要完成任務。
這樣的話你硬是上前給空哥兩個大嘴巴子就可以了。
你什麼身份什麼水平?就你跳的挺高是吧?
講道理,按照這個時候空哥兩個債務處理人都能夠摁住的實力,教團隨便調過來一個使徒,甚至多扔兩個法師,空哥都得被好好教育一頓。
要麼你只顧老大的心態,一點任務都不管。
這樣一來告訴老大,你哥這個人被風之神給蠱惑了,老大你是知道的,風神這個人說話要比詛咒都管用,我們都相信空少爺不是非要站在教團的對立面,這一切都是邪惡的巴巴託斯的陰謀詭計!
一邊告訴老大你是完全相信空哥的立場的,他就是被邪惡的風之神給欺騙了,一邊兩手一攤看著計劃破產,這也是一條出路。
兩條路中間左邊伸手阻攔空,右邊還讓計劃失敗了,到最後兩手一擺告訴公主熒說,我們的計劃是完美無缺的,會失敗都是因為你的血親的阻攔······
這樣的人不把它送到雪山種土豆,都算是熒妹的脾氣好了。
“是有一點麻煩。”深淵法師並不否認這個說辭,“我們並沒有告訴殿下,有關她的血親的事情。”
“他選擇站在了教團的對立面,開始阻攔我們的計劃,我們並不好估算公主殿下的想法。”
“剛好我又是個外人,到最後一推四五六,都是我蠱惑了你們,對嗎?”羅摩嘆息。
不是,他這個狀態能夠頂什麼罪啊?
汙衊一個盲人偷窺,一個聾子偷聽,也不是說完全沒有可能吧,實際上也是很沒有道理的。
法師點了點頭,完全沒有遮掩自己的態度。
對,我就是打算推你出去背鍋。
“這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們有沒有調查過,那個所謂的血親······”
“空。”法師善意地提醒了一下。
“那位空少爺究竟是為了什麼才選擇了和巴巴託斯混在一起?”
羅摩嘆息。
早期空的立場其實就是沒有立場。
他在七國之間的履行只有一個目的,找到自己失蹤的妹妹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