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半分時間觀念,終於南楓有氣無力的拒絕了喬冠陽再一次的想法,喬冠陽寵溺的吻著她的唇,含糊不清的說:“那睡吧,我抱著你。”
南楓覺得身子需要好好清洗才能得以入睡。可是上下眼皮打架的厲害,只能弱者嗓音讓喬冠陽幫她。
進了浴室南楓就後悔了,喬冠陽絲毫察覺不到什麼叫累,一邊動作一邊哄著一臉不悅,擰著眉毛緊咬嘴唇的姑娘,“最後一次……恬恬……”
南楓被撞得支離破碎,恍惚中聽到喬冠陽第一次叫她的小名,暗歎這種運動真厲害,能讓痞子這麼溫柔,能讓她這麼放開。
收拾一番再休息時已經接近天亮,南楓累的昏天黑地沾枕頭就睡著了。
喬冠陽將自己的胳膊送到南楓腦後當枕頭,緊緊擁在懷裡,南楓睡夢中嘴角都是輕揚的。
南楓一覺醒來臨近中午,宿醉的後果就是腦袋像爆炸一樣痛,昏昏沉沉,人和魂感覺分家了。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隻骨骼分明,很好看的一雙男性的手,南楓迷迷瞪瞪看著那雙手險些出神。
按理說女性喝醉了第二天醒來看到身邊有男性第一反應都不怎麼好,大有失身的感覺。
她此刻出乎意料的冷靜。
那雙手,她記得。
她換換扭向那雙手的主人,眼神對上的那一刻,她的心才鮮活,跳的很有節奏感。
喬冠陽沒睡好,身邊躺著的人心心念了那麼多年,他近乎痴迷的看著她,一眼都不想錯過。
他眼下有些輕微的天青色,想來應該是熬了很久。
南楓閉著眼睛往下縮了縮身子,下意識更貼近喬冠陽。
喬冠陽手臂撐起腦袋,手指梳理南楓額前的碎髮,剛醒來的嗓子微啞,聽的人心裡直犯漣漪。
“你挺能睡?”
兩個人每次見面最後都不歡而散居多,難得喬冠陽的語氣溫和。
他心裡是暗自開心的,她睜開眼沒有驚訝沒有推開他,沒有像他想的那樣,翻臉不認賬。
喬冠陽基本上一閉眼就是南楓翻臉不認賬的樣子,那像噩夢。
他又怕,她真會那樣。
畢竟她總可以輕而易舉拿捏他的心臟。
南楓頭緊緊悶在被子裡,發出一聲“嗯”來,自欺欺人的樣子像個鴕鳥。
喬冠陽把被子掀開,拽出她的小臉,“想悶死自己?”
“還是你想不負責任?”
“……”
“我看出來了,你就是穿褲子不認賬,想不負責是吧?這還沒穿褲子呢,就急不可耐?”
南楓秀眉一擰,臉上爬上紅暈,瞪著鹿眼:“你胡說八道什麼!”
喬冠陽“呵”地笑出聲,“跟你鬧著玩呢,當真了還。”
見南楓板著臉不搭理他,他又開始犯欠:“脾氣就是大,都我給你慣的。”
南楓背對他翻身躺過,他“嘿”了一聲,“怎麼樣,還疼不?”
問題還算貼心,動作卻有些肆無忌憚。
手在腰身遊走慢慢下沿,南楓按住他的手,“我餓了。”
“餓了?”他收回手,“想吃什麼?”
“隨便。”
“我親自下廚給你煮個粥。”
南楓身後響起喬冠陽淅淅索索的穿衣服聲音,南楓還沉浸在他剛才說煮個粥,心裡不免迎上一絲暖意。
他走到南楓床前,沿著床沿蹲下,吻了吻南楓額頭,在南楓的朦朧眼神下,他說:“這事是個體力活,用了這麼些體力,咱倆是都得好好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