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過去了。”她轉身想走。
他沒攔她。
她逃也似的走過拐彎處,回頭看沒人跟上來,撫著胸口順氣。
剛把頭轉回來,突然天旋地轉,腰被人攬住,整個人被挾帶進了一個包廂。
門關上後落了鎖,她沒反應之際就被人強行摁在門上,背部緊緊貼著包廂門,腰部跟門的距離隔著一隻手。
包廂關著燈,她緩過來想看清是誰,突然她很佩服對面這人的洞察力和視覺,竟然精準無誤的吻上她的唇,肆意霸道,不給她留換氣的機會。
逼近的菸草味混著淡淡的獨屬於他的香氣。
她剛開始還奮力反抗,後來反抗無果只能隨他去了,惱怒之餘竟還有一絲慶喜,這人是他。
直到南楓感到無力,隨即癱軟在他身上時,他才肯放過她。
埋在她頸窩處,貪婪地吮吸,邪惡的念頭油然而生,對著南楓脖子吮吸,看見落下紫紅色印跡才肯罷休。
南楓從剛才被吻得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連捶他胸口,發洩著,“你是不是有病,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你讓我和別人怎麼解釋!”
喬冠陽攬著她,讓她靠在他的胸口處,感受她前所未有的柔軟和嬌羞。
“我有病,我陰魂不散。和別人解釋什麼,你身上有我留下的印天經地義,誰敢亂蹦字我玩死他。”
他面上沉溺在溫柔鄉,說出的話不倫不類,鏗鏘有力,令人心怵。
南楓不理他的胡言亂語,試圖掙脫他。
喬冠陽察覺南楓的動作,勾著她的手用勁才發現,一使勁她的腰感覺就要被他掐斷了。
不禁感嘆出聲,“腰真特麼細。”
她耳邊聽著他說的汙穢話,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他一手控制著南楓的雙臂,一手大掌離開她的腰身,四處尋找可以伸進手的便利之地。
他大手在她腰身四周遊離,惹得她呼吸開始不勻,極速快喘。
還想說什麼,嘴被他堵的嚴嚴實實。
他就像惡魔,引領她共同沒入深淵。
神志不清間,那隻手已經從腰間的橫向拉鍊處伸入,覆上那片柔軟。
南楓被突如其來的觸感驚醒,狠咬了一口他的舌頭。
他唇離開一點,保持隨時能碰到她的距離,手卻依舊沒有動。
“你變態!下流!”南楓說出的話,嗓音已經微啞。
本來被她狠咬那麼一下心裡特別不爽,但一看到她在他手下這幅張牙舞爪卻無可奈何的委屈樣,又連連引人憐惜。
“還有更變態的,你想不想看?”
她滿眼的倔強不服氣,他卻想起一件事,在她耳邊輕咬,“我之前特別好奇一件事。”
她斷然是不會回應他的,他自言自語,很真誠的發自肺腑“不恥下問”,他說,“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穿的那件揹帶的衣服,好看是好看,但是你上洗手間得多麻煩。”
南楓胸口堵著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差點當場去世。
見她不語,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跟你這件衣服一樣,有隱藏的拉鎖?”
“你閉嘴,我不想跟你說話。”
“我想跟你說,說不完的話,怎麼辦?”
“那你就憋著吧,我不想聽。”南楓趁他鬆懈掙脫手臂,還是低估了他,怎麼抽都抽不出身。
他一副高高在上俯視一切的模樣,窗簾打過的昏暗的光亮添了些靜謐的色彩,引人遐想。
“小楓葉,”他骨骼分明的手幫她整理因為動作有些碎散的額前發,語氣痴纏迷離,“我們不急,我時間多的很,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