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陰暗噁心的地方,把她的初吻奪了。
……
岑志的眸子中滿是水霧,剛剛存在心底的慌亂被委屈的情緒,洗刷的一乾二淨。
安承德卻表現出無所謂的表情,好像岑志是他的妻子一樣,正常的慼慼我我不過是愛情的簡單結晶罷了。
岑志逃出安承德的魔爪,安承德也沒有繼續侵犯的意思,對著冬晨,安承德手掌猛然摁下,沉重的墜地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
“城主之位是殺死前任城主,自然勝任嗎?”安承德對著冬晨,話語卻是在詢問岑志的意思。
“啊?”岑志稍稍愣神,她還在糾結之後該如何面對安承德,心思並沒有放在安承德的話語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冬晨體內的魔氣被安承德的手段壓制,現在的冬晨在安承德的面前,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天道人,你之前不也說了嗎?殺了你,我就可以證明自己是天道人了。”安承德微微笑道,語調中透著隱隱的霸道。
“你為什麼會控制魔氣?這可不是深淵的東西!就算你是天道人,也沒有資格操控魔氣!”冬晨靠著體內的魔氣橫行霸道了數百年,今天終於碰到了剋星,可能這就是因果迴圈吧。
“因為你的魔氣太過混雜,大多數的魔氣來源於一種礦石,你們的說法是叫魔晶礦吧?這些都是數萬年前,在山海世界作亂的魔類屍體積壓所化,魔氣本身我是控制不了的。但是魔晶礦石內潛藏著無數的魔類雜念,你在吸收的過程中,應該會有所察覺,這些才是我可以掌握的一點。”安承德掌心的心狐血印上一團黑色的火焰升起,在昏暗的空間內,搖曳著微弱的光輝。
“呵……”冬晨知道今天是栽在這裡了,安承德終歸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期,早知道三當家就不殺了;不過回想起來,如果他死了,千陵城的怒火便會降臨到安承德的身上,這些就是他死後留給安承德的大禮。
“啪!”腳掌踩在冬晨的後腦上,讓冬晨的臉龐充分的和地面親密接觸,隨後,安承德另一隻腳踩在冬晨的右手上。
“你要幹什麼?”冬晨感覺到手臂上冰涼的寒意刺骨而來,這個兆頭彷彿是在告訴他,他臨死之前需要再受些折磨。
“我之前問了,你沒有回答我,那我就只能自己摸索一下,有什麼能夠證明城主身份的東西了,你手上的那枚戒指應該是件器物,如果帶有攻擊性的話,剛剛你就用掉了,所以我想砍下來自己看看是什麼模樣?”安承德說著,黑色的魔氣緩慢的切入冬晨的小臂,暗褐色的血水從潺潺溪流到奔騰不息的流失。
火辣辣的刺痛中,冬晨神志不清的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臂了,安承德拿下上面的指環,紋刻著特殊徽記的圖案器物,告訴了安承德一些星州城藏匿的寶物。
“果然沒有猜錯,幸好沒把你殺了再取指環,要不然還真的要廢些時間。”安承德將指環合在自己的拇指上,指環自動貼合面板,給予安承德不一樣的感觸。
戴上這枚象徵著城主身份的指環,星州城內的大街小巷就是一塊模型放置在安承德的腦海中,裡面呈現出的每個變化都是現在正在發生的。
安承德現在所處的位置,並不屬於星州城,所以指環感應不到這裡的具體情況。
“難怪你會有恃無恐的等我來,原來還有這樣的好東西,城主不厚道呀,擁有這樣的寶貝和我們打,我怎麼感覺到有一種耍無賴的感覺?”安承德似笑非笑的說著。
冬晨心想是的,他知道安承德和柳諦的所有安排,包括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飄香樓,他都是瞭如指掌,可到了城主府的時候,冬晨的意識和指環脫線了,看不到緊接著發現的事情;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侍衛是不是真的已經投誠了安承德,那是他最信賴的部下。
“你身上揹負的殺孽太重了,所以我不能留你活著。”安承德的腳掌從冬晨的腦袋上離開時,冬晨的頭顱已經是一灘爛肉了。
“走吧。”安承德走到目瞪口呆的岑志面前,若無其事的說道。
“這就走了?”岑志指著周圍一片狼藉的空間問道。
安承德順著岑志指著的方向,看了一週,的確看到了很多突破道德底線的噁心事,但這些尤物,都是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了,安承德沒有辦法再救她們。
岑志心軟,希望安承德可以給予這些可憐人一個美好的未來。
“熊!……”每一具尤物的身上都無火自燃的升起來黑色的火焰,岑志看著在火焰中掙扎的尤物們,不敢相信的重新看向安承德,眼前的安承德和她之前遇到的那個不一樣,太不一樣了。
“別看我,我不能給她們美好的未來,所以只能幫助她們從這無盡的苦海中解脫。”安承德的掌心依舊跳動的黑火,就像是末日的死神在近乎癲狂的舞蹈。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安承德!快說安承德在哪?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岑志的嬌軀前一道道符籙凌空升起,不同的符籙上參雜著不一樣的自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