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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離開後,黑淵去見了大師兄。
兩人密談了2個小時。
“大師兄,門鏡的事,你們是不是早就調查清楚了。”
“還有穹窿組織,邪神。”
面對師弟的質問,大師兄黑濯的面色沒有絲毫改變。
“這些事我們確實知道得比你早一些。黑族可是九監之首,連你都比不過,豈不是貽笑大方。”
“大師兄是什麼時候入局的?”黑淵問了個頗為尖銳的問題。從族長那裡他知道自己是黑族對付穹窿組織的明棋,有明棋就會有暗棋。他猜測過暗棋是誰,那次在體育館,大師兄幫自己收拾幾個殺手的時候,又說他要去一趟歐洲之時,黑淵就有所猜測。
思忖片刻後,黑濯淡淡說道:“老師從族冢秘境閉關出來後,找到我那時,就是。”
黑淵一愣。旋即大驚。
“這麼早。”
“26年前,穹窿組織第一次襲擊族冢秘境之前,黑族一點訊息都沒收到,你可知道這件事對於黑族的打擊有多大?好在那一次襲擊,邪神似乎也受到不小的傷害,他錯估了黑族的底蘊,我們也迫於他們的力量。”
“這些年雙方按棋不動,實則都在佈局和試探。”
“老師被流放到族冢秘境十年,族長的本意有兩層,一來是讓他躲避鋒芒,在族冢秘境沒人能傷害他。十年之後他再出來,外面的事就塵埃落地了。第二層意思,是打算讓他探索一番,能解開一部分隱秘最好,不能解開,也是強制讓他冷靜。”
黑淵默默點頭。
時至今日,他才看清這些行為背後藏著的深意。
“老師出來前,我就從族長那裡接到任務,要去拜他做老師,他還以為我們是偶遇,實則都是計劃好的。”
“大師兄你是族長手裡的暗棋?”
“嗯。”大師兄頷首,第一次在黑淵面前承認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
看著面色震驚的師弟,大師兄和緩一笑,調侃起來:“我知道你身懷深淵之眼,能辨別蟲蛹生物,是不是懷疑過我?”
被識破小計謀的黑淵臉頰通紅,害羞地低頭。
“哈哈,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做得很對。任何人都要懷疑。”
“我是胎裡不足導致的體質孱弱,是基因問題,不是被蟲蛹生物寄生。”
事情說開了,兩師兄之間的感情反而有所增進。
大師兄給人的表象確實孱弱不堪,只有少數幾人才知道他的修為深不可測,恐怕族長都無法企及。
兩人對視,一笑泯恩仇。
“有一點要誇讚你,”黑濯故意停頓一下,待看見小淵眼裡的光彩,他才接續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因為你的存在,因為你和深淵之眼完美融合,因為你能辨別蟲蛹生物,因為你打破了穹窿組織的一些計劃,黑族對抗敵人的時間提前了。”
“有什麼影響嗎?”黑淵有些忐忑地問道。
“事情肯定都有兩面性,有好也有壞,但總體而言,好處大於壞處。”
“這次歐洲之行,我們就是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黑濯表情認真,嚴肅地說道:“門鏡的事也是一個契機。他或許能成為我們絆倒穹窿組織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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