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煥山府邸。
出乎黑淵預料的是,曲煥山是個很時尚的人,府邸裝潢用的是地中海式。和他的年紀有些許出入。
他的別墅佔地面積極大,後面連著連綿的山脈,不遠處還是個小型人工湖。
藍白相間的磚牆在一片疊翠中風格獨特。
內部空間也大得驚人。
曲煥山人到中年,保養得卻不錯,臉上皺紋不多,曲中直的樣貌基本承至這個男人。
而他的母親是位嫻靜溫柔、樣貌高雅的女性,一直站在曲煥山身邊,全程姨母笑地看著黑淵。
“你是中直的好友又是親密夥伴,別老閣主老閣主的叫,我比你父親年長,你稱我們一聲伯父、伯母可好?”
黑淵乖巧點頭,很自然自願地喊了聲伯父、伯母。
趁侍者上茶之際,黑淵捅了捅乖寶寶曲中直,小聲問他她母親的目光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曲中直卻是相當扭捏,竟紅了臉。兩人開小差,耳鬢廝磨的樣子被曲媽媽看在眼裡,臉上的姨母笑更甚。
“怎麼回事?你什麼情況?”一看著架勢,黑淵表情一僵,揪著曲中直就去了旁邊。
“快說。”
“黑淵,你先答應我,我說了之後你不打我。”
曲中直扭扭捏捏欲言又止,黑淵心一沉,暗道不好,就聽這小子悄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我爸媽催婚嚴重,我還不想那麼早戀愛成家,就謊稱自己有斷袖之癖。”
這下,黑淵的臉是徹底黑透了,不顧兩位老人和諸多侍者在旁穿梭忙碌,揪著曲中直衣領,將他提到房後小湖邊樹叢裡,一拳拳往他身上送。
“啊啊啊啊,痛痛痛,黑淵,你手真重,打死我你就守寡了。”曲中直瞥見著急趕來尋他們的母親,故意扯著嗓子嚎叫。
這下兩人之間的“曖昧”更洗不清了。
曲母一點沒攔著,只是裝模作樣嗔怪:“年輕人就是開放,光天化日玩遊戲,小淵,你別聽小直的,手重些不要緊,那孩子皮實,抗揍。”
這下輪到曲中直臉黑,自己母親毫不猶豫把自己賣了,他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年輕人玩鬧一會兒,復又回屋懂事坐好。
這一通發洩,第一次殺人後的緊張全都抒發而出,再看曲父曲母,哪還有半點看“媳婦”的姨母笑,心中好氣、感動又是難過,竟是紅了眼眶。
謝謝二字沒說出口,就被曲煥山揮手擋了回去。
“哈哈哈,年輕人沒閱歷,想我曲煥山14歲就見過血,開始在刀口行走,殺幾個手上沾滿血的畜生有何艱難。”
“是,伯父教訓的是,是小淵著相了。”黑淵貼心服氣地點頭稱是。
老閣主又是哈哈大笑,指著自己兒子調侃道:“你很不錯,這小子第一次見血時做了好幾夜噩夢咧,哇哇大叫往他母親懷裡鑽。”
輪到曲中直社死,這傢伙的臉一陣白一陣通紅,耳根子都紅透了。
攝於自己父親的淫威,他把頭埋得低低的,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老閣主明顯不想放過這個不常回家看望兩老的混賬兒子,死勁把他的面子放在地上摩擦。
黑淵不敢開口,怕戰火又轉到自己身上,只好在旁邊“庫庫庫”起來。
很快,又有人到來。
“小淵,給你介紹,這是我大女兒,曲思,小女兒曲念。”
思念是對雙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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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年紀很小,只比二哈少年白皓月小23歲。
這對女孩一靜一動,一人繼承母親的優點,一人完成照搬老閣主好爽活潑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