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每年給孩子們過集體生日一方面確實想讓他們快樂,但背後還有不為人知的原因。”
紫嫣然秒懂,兩隻好看的眼眸瞬間迸發出一道亮光。
“你們是為了清點人數,統計失蹤的孩子是嗎?”
郭希傑讚許地點頭,笑道:“沒錯。”
“我記得第一年給孩子們過集體生日是突發奇想,但我們和護士清點人數後發現少了2人。那兩人既不是被領養了,又沒有家屬來看望。”
最讓郭希傑等人感到困惑的是醫院方的態度,護士們閃爍其詞,工作人員推諉蠻橫,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告訴郭希傑幾人失蹤的2個孩子的去向,只說是被人領養了去。
郭希傑此人手藝非凡,因為身上特有的強迫症做出來的東西又精細又實用,人脈極廣,醫院方也不是鐵皮一塊,有人漠視就有人熱心。有兩名護士私下和郭希傑他們討論過孩子們的去向,他們有辦法去醫院接待中心工作,或借朋友關係或借閒話家常時套話,總能問出點什麼有用的線索。
經過幾人暗中調查,他們發現失蹤的孩子雖然有被人領養的記錄,但在接待中心並沒有做一個月的親子相處。
據郭希傑回憶,失蹤孩子在失蹤前的病況也沒有好轉,並不符合被領養或家人接回的條件。
孩子失蹤就像個巨大謎團一樣圍繞在眾人頭頂。
就在他們以為是醫院工作疏忽,沒有記錄在冊時,第二年又有2個孩子無故消失。
紫嫣然很疑惑,這種情況,護士應該是最先了解情況的,難道沒有人向醫院反應情況嗎?活生生的孩子消失,難道醫院沒有任何反應?
這太不合常理了。
郭希傑繼續講述:“醫院有一套資料庫系統,所有人員的資料都能從資料庫裡調出來。”他看了一眼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能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男人壓低聲音,接續道:“我那個護士朋友有部分許可權,能調出孩子們的資訊,但他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紫嫣然好奇地追問:“什麼奇怪的現象?”
郭希傑等人的行動很隱蔽,持續時間也很長,畢竟他們這些人只是病患,所有行為都在醫院監控之下,偶然能有機會接觸醫院方資料庫裡的資料,也只能看,不能進行複製。
他口中那護士的許可權有限,只能查詢部分病患資訊,更全面的資訊得管理方才有許可權。
僅僅是那護士能查到的資料,他們都總結出一條驚人的規律。
“失蹤的那些孩子都有很明確的一些特徵。”郭希傑頓了頓,深吸一口氣,這件事在他們幾人心中壓了好多年,一遭吐露仍然承受不住內心激盪。
“這些孩子全都沒有父母。當然,醫院的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大部分都是孤兒,即便有一些孩子有家人,資料一欄寫了父母名字,雙親建在,但他們被送進這裡,就當沒了家人。”
郭希傑的意思,失蹤的孩子父母一欄都沒有資訊。
他又道:“還有一個特徵,他們都患上了一種叫tsd的精神疾病。”
紫嫣然明顯一愣,tsd這個精神疾病她聽過不止一回了。
“曹招娣就是這種病,難道她也會成為目標?”
郭希傑黯然點頭,想到曹招娣身上的病症,覺背脊一陣寒涼。
“難怪你不遺餘力和我們聯手幫助曹招娣恢復記憶。原來還有這麼一層考慮。”紫嫣然的內心被狠狠地衝擊,這條線索太重要了。
“你別想多了,曹招娣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嗎?她的osd症狀有所緩解,我相信很快她就能出院。”
女人安慰的話不起作用,她發現郭希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這時,在一旁休息的王菡亞冷笑一聲,說了句讓人更心驚的話。
“就怕這裡有人不讓曹招娣的病好起來。就算好了恐怕也會被人從背後推進湖裡。”
她身上就發生過這種事,所以她覺得自己的遭遇也一定在那些失蹤的孩子們身上重複過。
“孩子們真可憐,生病了被拋棄,被送進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還要再被折磨,恐怕命也保不住。真不知道他們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
王菡亞雙手捂住臉,她渾身顫抖,和胖子一番話她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見到多年前將自己從湖裡救出來的交警向南她更是明白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要好好的活。
人就是這樣,一旦想開了,很多問題便迎刃而解。
而第二次墜湖的經歷便能從另一個角度去解讀。
有人故意推她跌入湖中,讓她的恐水症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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