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先以為歡迎會只是走走過場,畢竟肯特先生是英國人,我雖然高中時學過英語,但口語很糟糕,不會和對方主動交談。”或許是覺得他們這些病患先入為主了,夏妙妙尷尬地笑了笑,“誰知道肯特先生的中文非常流利。”
向南對這場歡迎會很感興趣,不停找話題。
“他主動和我們每個人交談。”
“不得不說肯特先生不僅是個外貌吸引人的男人,更是個幽默風趣,羅曼蒂克的男人。”
“他很會找話題,對中國文化也有一定了解。”
談起此人,夏妙妙話裡全是溢美之詞。
“總之這個男人非常有魅力,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錯。”
向南又問:“那後來呢?又在什麼時候見面的?”
“大約一週後吧,我們在音樂治療室有過短暫相處。”
“有交流嗎?”
夏妙妙想了想,先是點頭,接著搖頭。
“不算交流。”
“怎麼說?”向南疑惑地問。
“我們每個病人的治療方案都是不同的,去音樂治療室都有護士陪著,自己做自己的治療專案。音樂治療室很大,我們坐得位置隔得很遠。只是進房間的時候見到是他,我們互相點頭致意了一下。”
向南嗯了一聲,繼續問。
“那你們第二次見面期間,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嗎?”
“能回憶起任何細節都行。”
這一次夏妙妙想了很久,她把頭撇到一邊努力回憶。
“不知道算不算向隊長口中所說的奇怪。”
“那天去音樂治療室做治療的還有一個我們危險病區的患者,他叫劉小明,同我們一樣,也是did患者,他是在我們開始之後幾分鐘進去的。”
聽到又一個熟悉的名字,向南把身子坐直。
夏妙妙皺著眉,開始努力回憶當天發生在音樂治療室那場衝突的細節。
“那天音樂治療室只有我們3個病患,小明進來後把音樂開成了外放。”夏妙妙表情無奈,繼續道:“他一向如此,每次在音樂治療室遇到他,都把音樂外放,弄得房間裡很吵鬧。”
“我們已經被他弄得很煩了,但是又無法和他溝通,只好隨他去了。”
“我說過,肯特先生是個很懂禮貌的英國紳士,他非常討厭劉小明這種行為,便上去制止。”
“然後他們就打起來了。”
“不過很快就被護士拉開,沒造成什麼傷害。”
夏妙妙聳聳肩,盯著向南看。
“就這樣?”
“就這樣。”
向南陷入思索。
“好,我會在見到劉小明的時候跟他核實這個情況。”
“那麼你們的第三次見面呢?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