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啊,這幾日來辛苦你這小丫頭照顧我了。”在傅琛臥床養傷的日子裡,齊衛楠便擔起了照料他的責任,常把傅琛感動得老淚縱橫。
這不,灶房的飯菜才出鍋,她自己都來不及吃一口,便第一時間端來給了她的師父。
“哎呀,師父,您這叫什麼話,有道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您待阿楠比阿楠的親阿爹還好,而您這次,又是因我才受的傷……”
見齊衛楠又開始自我埋怨,傅琛連忙岔開了話題“對了,阿楠,木屋處的結界,可還維持著?月空盟的那群人,可有再來犯?”
“師父,您就放心吧,我們三個輪流察看著呢,結界未被破碎,而這七日裡,也未曾見到有月空盟的人來此。”
“此般最好,不過,這個結界也頂不了多時了。”他嘆了口氣。
在風乘逃走後,傅琛便費勁了當時的全部精力,重施了一個障眼法,且將破損的結界復原,但他深知,以自己微薄的法力是維持不了多久的。
說來也是烏鴉嘴,才提及結界之事,就真將月空盟那群人喚了來。
“不好了,不好了!”本是在值守的生一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將眼見之事一一道出,“月空盟的人上山了!朝木屋方向來的!而且……風乘也跟來了……”
齊衛楠聽後,並沒同以前一樣心慌撩亂、手足無措,她反而十分沉穩地下了主意“師父,您好好休養,這事就交給徒兒。”
說罷,她就要轉身離開,但才起身,就被身後人叫住“阿楠,月空盟的人法力高強,若是和他們硬拼,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千萬要小心吶。”
“師父,您就放心吧,徒兒不傻,您安心等徒兒訊息。”齊衛楠回過身投以一微笑,便緊隨生一出了門。
沒等一會,月空盟浩浩蕩蕩的人群便湧了上來,將整座山包圍團住,看來他們是想來個甕中捉鱉。
不過想抓到她這隻大鱉,可不是件容易事。
但當他們破開結界後,眼前景卻令他們大吃一驚,本想著傅琛一群人會躲藏的嚴嚴實實,卻沒料到,竟自己主動候在門口,好似來者並非敵人,而是門客。
不過他們很快就將臉上詫異收了回,擺起張張臭臉。
“呵,是準備束手就擒了嗎?”月空盟的人一上來就對他們立了下馬威,“若是你們真有有心悔過,交出屋中藏匿著的活死人,我們可以考慮既往不咎,但若是你們還想耍別的花招,那就休怪我們下狠手了!”
但話撂出後,門前人非但沒有驚恐,反而是勾起唇角一笑“呵,二長老,又見面了,看來我們真是有緣,是不是幾日不見本小爺,額外思念吶?”
齊衛楠盤起手走到於馳身邊,調笑著他,更加點燃了他頭上憤火。
“呸!你這潑皮豎子!竟敢口出放蕩之語!前兩次算你運氣好,都讓你給逃了!但事不過三,今日我定活捉了你!”
於馳惱羞成怒,氣得鬚髯如戟,揚手就要出招,可就在此時,被身旁之人止住“切莫動怒,小心中了這卑鄙小人的圈套!”
齊衛楠聞聲,抬起頭對上說話之人的面孔時,臉上殘留的笑意瞬間滅去,咬牙切齒地捏緊了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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