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衛楠越想越心疼她的銀子,肚子裡的氣不打一處來,便直接擼起衣袖,狠狠踹著地上的兩名小嘍囉洩氣。
而地上那倆倒黴的幸是託了青袍的福,不然這沒被炸死都要被齊衛楠踢死了。
“行了行了,齊衛楠,他倆都昏死過去了,他們充其就是個跑腿的苦力,咱還是留著點力氣直搗黃龍,捅了他們老窩去吧!”
經青袍那麼一說,她才反應過來眼下的當務之急乃是對這“永生門”一探究竟,說不定還能揪出些背後的隱情來。
“不用你提醒,小爺又不是不知!”齊衛楠叉著腰頂著嘴,隨後,又指著青袍道,“你,躺上去,接著扮屍體!”
青袍對著莫名而來的分配有些不解,手指自己反問“什麼?我?為啥我又要扮屍體,那生一呢!”
被指到的生一也有幾分好奇,接過拋來的話追問“對呀對呀,那我呢?難不成也是扮屍體?”
而齊衛楠只是圍著生一打量了個便,說著雲裡霧裡的話“就你了,氣質更方面比較貼近!”
才說完,她就從布袋中掏出四張黃符,二話不說咬破了手指,於其上寫上看不懂的符咒,緊接拿過兩張貼到暈死的兄弟二人額前處。
不過這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尚不知他們的名字,也不知他們的老巢該往哪兒走。
“糟了,剛才扔雷沒經過大腦思考,竟忘了先從他們口中探話!”齊衛楠杵著下巴有些不知所措,而此刻,腦子忽又閃過一個點子,意味深長勾起一邊嘴角,“你們別怪小爺噢,只有這樣才能讓你們醒過來了。”
沒有一點點預料,齊衛楠突給了那倆師兄弟幾個大巴掌,抽到鼻青臉腫、嘴角歪斜,這慘狀就連身旁吃瓜群眾都看不下去了。
“喂!齊衛楠,你這真會把他們打死的!”
“信我,打不死。”話音未落,她又朝那兩人狠狠踢了一腳,霎時,兩聲慘叫回蕩滿整個山谷。
“哎呦呵,捨得醒啦?剛才不是說要把我們煉成屍的嘛,怎麼如今,反被小爺揍成這副豬頭模樣了?”
齊衛楠蹲下身子,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臉蛋子,露出一副反派才該有的陰笑。
就連生一和青袍都感到一陣寒顫,心中只有一個疑問確定這真不是拿成反派的劇本?
“你……你……究竟想幹嘛……”那名師兄用手肘杵地,試圖站起來還擊,可身子才起半截又倒了下去,不僅沒造成什麼殺傷力,反倒是又牽扯著自己的傷口痛上三分。
見此狀,齊衛楠擺出一人畜無害的笑“哎呀,你們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人家又不是大魔頭,不會吃了你們的,只要你們乖乖告訴我你們各自的名字,以及你們老巢所在地,自然就會放過你們,若是不從的話……”
“那會怎樣!”
聽到那人不屑的反駁,她忽變了個臉色,唇色勾勒出一絲尖銳的冷意,貼到他倆身前冷聲道“若是不從,小爺就把你們丟去蝕骨洞中,把洞口封死,這蛇向來記仇,它們親眼見你們殺了它族同胞,你們應知下場如何的!”
被她那麼一嚇唬,那小師弟當場崩潰,邊哭邊求饒“別!別!道長您千萬別把我們丟那蛇洞裡,我都告訴您便是,我叫張三,他叫李四,我們永生門就在這條小路的盡頭,到時能見一血紅巖石,用這個合在石頭上槽縫中,石門便會開啟。
說完,他便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齊衛楠奪過定睛檢視,確定沒詐後將其裝入布袋中,隨即反問他倆“你倆真叫張三,李四?那麼敷衍的名字?你們是不是還有個師兄弟叫王麻子?”
“道長,我們哪兒敢騙您啊,不放您說,我們還真有個師哥叫王麻子。”名喚張三的慫蛋連忙回到。
我去,這還真是兩個不足以構成威脅的小嘍囉,名字取得都那麼隨意!
她在心中暗暗吐槽,又撂下一句“諒你們也不敢騙我。”
說完,便在手中另外兩隻黃符上分別寫上“張三”“李四”,且將寫有張三名字的黃符貼到生一額前,將另一隻貼到自己額前。
只見符咒上額一瞬間,便消散而去,一眨眼的功夫,齊衛楠和生一各自幻化成了那倆兄弟的模樣。
“這,這這!”見另一個自己浮現眼前,那倆倒黴蛋詫異地開口,可齊衛楠才不會留給他們多說一句話的機會,直接幾個拳頭下去,再次將他倆砸暈了。
“好生睡著吧,小爺留著你倆的狗命,就算是不錯的了,醒了後別再投入這些邪魔歪道了,好好做個人,總比當別人的狗強得多。”
之後,齊衛楠就讓生一和青袍將他倆綁成麻花團子倒掛在了身後的歪脖子樹上,拍拍屁股,拉著推車,哼著歌謠揚長而去。
“阿楠阿楠真神勇,斬妖除魔是日常,今日心血又來潮,替那村民收邪道,滅了他奶奶的永生門!咦,最後一句不押韻,哎呀,管它個三七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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