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玉的強大實力,給在場武林人士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不僅如此,如知多少這般,四處武者中都有人,先後將大衍神宗天才弟子訊息傳播了出去。而下方武林人士結合這些人和蕭墨玉最後的話,都無比肯定,大衍神宗十大外門弟子,絕對都是後天中期中段以上的一流高手。 想到此處,眾多武者不由發出讚歎:
“這在武林中混了幾十載了,還從沒見過那個宗門有這等強大的實力,這郝宗主當真是神人,真想看看他出手又會有何等威能!”
“這恐怕不太可能,就連蕭遠山、慕容博這等頂尖高手都承認不是郝宗主的對手,試問還有什麼人可值得郝宗主出手?”
“是啊,恐怕當今天下比郝宗主強的,也就只有能教出郝宗主的那神秘高人了!”
“我看當該如此,還好我們今天都來了,雖然看到郝宗主真正出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可能看到蕭遠山、慕容博他們四人交手,後面還能看到不少年紀如此之輕,卻以是一流高手的年輕人展示武學,不枉此行啊!”
“那可不是,今日下山以後,我可以和我哪些沒來的朋友好好炫耀炫耀了。到時候,沒有個幾罈好酒,想要聽全了,那可不行,嘿嘿!”
聽到這人的話,周圍不少的人不由暗自點頭,有一人道:“這位兄臺說的不錯,咋們今日所見所聞,可不能白白說了去,必須好酒好肉的伺候著,嘿嘿!”
“在理,那咋們可都說定了,可都別犯傻,別人稍微說兩句好話就全都抖摟了出去,最起碼也得混幾頓好酒喝,除非你是SB!”
“就是,就是,除非你是SB!”
還別說,這幾人的一同承諾,還真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會場。最重要的是,還都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那傢伙,感情今天來的可都是一幫酒鬼啊!
蕭墨玉下場之後,排名第九的凌飛天、第八的黃啟、第七的莫羽先後登場。
凌飛天同蕭墨玉一樣也是後天中期中段的實力,不過他的主修功法是原版九陽神功,前兩層的心法距離大成已經不遠。
因此凌飛天最多再有一個月,便可踏入後天中期巔峰之境。
到時候就只等完成內門考核,順利進入內門之後,便可以學習到後面兩層功法,屆時他必然可以順利突破道後期,跨入頂尖高手行列。
與凌飛天對決的,是一位來自天山派的高手,道號:孤虛子。此人年紀大約在45歲上下,一身白袍隨風飄動,氣質極為的儒雅。這人正是童姥派來的天山派幾位一流高手之一。
說起天山派,武林中人可能聽說過,知道這是西域天山的一個實力不弱的門派,但要說靈鷲宮他們就沒聽說過了。
其實這兩個門派在這個世界就是一個門派,只是對外的叫法不同。只有靈鷲宮自己人,或者是歸順他們的勢力,才會知道他們真正的名號,其他人都只聽說過天山派。
這個世界的天山派和其他世界的天山派有些卻別。這裡的天山派其實就是天山童姥的逍遙派靈鷲宮,後世的天山派雖然名字上和這個一樣,但是兩派幾乎沒有什麼瓜葛。只是在童姥死後,虛竹率領的靈鷲宮真正淡出了武林,最後消失不見。後世天山派的創派掌門,覺的他們門派所在地在天山,而之前的天山派已經消失不見,因此便不再糾結,取名依舊叫天山派。
也因為天山派(靈鷲宮)和菜菜的關係,可以說著孤虛子就是菜菜的屬下,按童姥的說法,菜菜是新一任的逍遙子,逍遙派新一任的掌門,就連她都得聽菜菜的。
孤虛子此人為人聰慧,早已看出自家掌門的意圖,此次就是想讓大衍神宗的威名傳播出去,因此他很好的領會了掌門的精神,這才上場。在他看來,就剛才的蕭墨玉他都未必戰的過,這聽說比蕭墨玉還強的凌飛天,他必定不是對手。
也因此他就可以放開手腳的大打一場了。如若這般,一方面可以和這年輕人切磋交流武學;另一方面精彩的戰鬥也可以更加體現出對方的強大,很好的幫掌門將大衍神宗的威名打出去。
“知兄,這位天山派的孤虛子你知曉不?可不可以和我們說說?”有武者不清楚孤虛子的底細,開口詢問道。
“這…天山派我也知道的不多,因為這是更西邊的一個門派,也叫作靈鷲宮,門派就建在西域天山縹緲峰,其領掌控者是靈鷲宮宮主天山童姥。天山童姥此人武功奇高,修煉的乃逍遙派的鎮派絕學之一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其今年應該已經有九十多歲的高齡了,一身修為早已進入後天大圓滿之境,是比蕭遠山。慕容博他們更強的絕頂高手,和郝宗主是同一境界的高手。至於天山派其他門人弟子的資料,我還真不太清楚。不過看著孤虛子現在的情況來看,必然比之前的陳孤雁要強。只不過你們看,他雖然攻擊如神禽,動作變化多端,出手也是較為狠辣,可依舊被凌飛天所壓制,敗也是遲早的事!”
聽到知多少這般說,周圍的武林人士紛紛點頭表示同意。畢竟在場不少人雖然實力境界不怎麼樣,可畢竟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眼勁還是多少練下了,因此不難看出這場戰鬥的成敗。
不出他們所料,孤虛子和凌飛天大戰了又近兩百回合,孤虛子可謂使出渾身解數,先後施展了靈鷲功以及雁南飛、鷹擊長空等多種天山派絕技,依然擋不住凌飛天的七傷拳。
不錯凌飛天在成功進入在大衍神宗外門後,在藏經閣所選的武技,就是前五式的七傷拳,配合九陽神深厚的內力,饒是以孤虛子的經驗與戰力,也只砍砍堅持了近兩百招,便落敗了!
“凌小兄弟武學天賦驚人,孤某輸了!”
“孤前輩客氣了,晚輩也是僥倖才沾了些許便宜,再大一次我未必會贏。”凌飛天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