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舜道：“別瞎扯，認真說話呢。”
“不是啊，大家說海上鋼琴師是楚導你的自傳，所有劇情都是對應。”芮櫻道。
“？”每當楚舜心中生起問號，既是他不理解，也是對方有問題。
“楚導你沒見推特，還有爛番茄網站嗎？爆炸性的討論。”芮櫻道：“好多報紙在報道。”
“我不怎麼爬外網。”楚舜說道。
“國內豆瓣也在討論。”芮櫻奮鬥在吃瓜第一線，昨夜爆出來的訊息，她熬夜一宿。
“我去看看。”楚舜結束通話電話，不費吹灰之力找到《1900是楚舜先生的自敘詩》，言辭鑿鑿讓差點連說服當事人。
“的確演奏《不朽的樂章》，我是有秀技的成份，但這一波是我從未設想的道路。”楚舜看別人分析自己很認真。
來電的可不止是芮櫻，還有艾梅里和瓦倫蒂娜，前者是基本上每週都有聯絡，而瓦瓦有一兩年未聯絡，據說是晉升成為阿根廷娛樂圈的資本大佬。
“楚，對不起。”瓦倫蒂娜接通電話後的第一句話。
“我當年沒能理解你的意思。”聲音有些更咽，然後瓦倫蒂娜結束通話電話。
聽著忙音，楚舜內心只有一個感想，謎語人滾出哥譚市，到底什麼意思。
楚舜抽了一杆巧克力棒，站在陽臺又喝口百事，大概知道瓦瓦的意思，後者或許認為帕多安是代指的她自己。
結合電影中1900示愛的唱片一直沒有送出去，這個對不起大概是遺憾。
“人美就是自信啊。”楚舜不由笑了笑，瓦倫蒂娜是從小美到大，有自信。
還記得當年記者詢問：“你認為《西西里的美麗傳說》的成功，你佔據了多少功勞”。
瓦瓦的回答是百分之十，然後導演楚舜是百分之九十，也就是他們兩人包圓，劇組其餘人是空氣。
楚學研究者們也開始發動，一篇篇內容考究的文章釋出在電影期刊，或者是報紙上。
《兩隻右手的楚舜》、《1900是天生的鋼琴家，楚舜是天生的導演》、《船與“船”》、《為什麼是1900，解析楚舜的秘密》……
研究氛圍籠罩，海上鋼琴師最後一週票房迴光返照，週末三天在北美又割了4346萬美金。
下畫時，全球累積13.9億美金，資料機構預測的資料越來越水，沒有居伊掀起的研究楚導的風潮，收場票房最多12億美金。
在這邊，必須為好萊塢幾家資料釋出公司申冤，預測電影潛力是根據觀眾反饋，網路討論度以及票房曲線的跌幅。
說是預測，不如說是公式計算更加恰當，是講究科學和邏輯，問題在於楚舜作品票房不講武德，是資料公司的一生之敵。
海上鋼琴師的故事線終究還是弱了些，後續版權和點播收入會很好，與肖申克的救贖一致，都適合在家裡獨自觀影。
“楚靈感連鎖書咖不是準備進軍國外嗎？”楚舜對專案負責人張小米說道：“正好clg實業最近在收購永旺院線，可以藉助院線的網點，向島國擴充套件。”
連鎖書店以及出版社，這種文化集團是很難有全球性產業的。一來本地豪強都在吃這款蛋糕，二來是文化差異，楚舜覺得他的楚靈感書咖可以試試。
“目前楚靈感書咖正在翻譯中歐系列圖書，另外還有法國藝術典藏系列也在推進，非洲經典活動都安排上了，如果還要向島國開拓……”張小米欲言又止。
在當了好幾年的秘書後，張小米是正式成為clg實業的封疆大吏，簡單的說楚舜又該招聘秘書了。
“我們資金有問題嗎？”楚舜詢問。
張小米搖頭，clg的主要資產是來自於cs連鎖酒店和電航，資金鍊條好得很。
“那麼是翻譯問題，或者是活動方面有困難？”楚舜又問。
“也沒有。”張小米解釋道：“是太多活動，楚靈感連鎖書店在今年大半年間開了上百家，有十三個翻譯叢書計劃，太快的話對品牌不穩定，而且島國本土連鎖書店品牌也很強大。”
綜上所述，似乎的確不適合冒進，楚舜想了想暫時放棄了這想法，他作為大老闆的確也沒經過深入瞭解，強行微操要不得。
緊接著張小米又彙報書咖的其他事，相對於其他產業來說，楚靈感連鎖書咖簡直是親兒子，想想電航，再想想更掙錢的飛天空院線，他都沒有這麼關注。
七月末的一天，陰雨綿綿，是楚舜最討厭的天氣，所以一到夏爾·戴高樂機場，他馬上搭車入住酒店。
下榻住所是巴黎瑰麗酒店，距離卡普辛大街很近，本來是來參加世界海報，肯定要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