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珊抬頭看了看我,搖頭道:“算了吧,你現在心思完全不在這裡,去了也沒意思,我們還是先去找楊警官問問是怎麼回事再說吧。”
“你也要跟我去?”
“那當然了,我們可是搭檔啊。”
...
我和張起珊一同來到了派出所,楊警官早就在辦公室等我了,而我進入辦公室後,卻發現,此時辦公室內居然還有一個老朋友。
那就是之前和我一同破解法醫小張殺人手段的特案組法醫丁洋!
丁洋見我進來,立刻微笑道:“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你怎麼在這啊?”我有些吃驚的問道。
“這裡出了一個案子,而這裡的法醫名額還沒有分配下來,我只好暫時接替一下了。”
既然丁洋能夠出現在這裡,那就證明這個案子的詳情白起早就知道了,而且應該不是今天才發生的。
可我就有點不明白了,之前明明說好的,我的事情特案組暫時不攙和,上一個案子讓丁洋來幫忙已經是我的無奈之舉了,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楊警官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你放心,丁洋屬於特案組法醫部門,名面上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這一點也是白長官考慮後的決定,你就不用擔心了。”
既然楊警官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也不會拒絕丁洋的參與,而且平心而論,有丁洋這樣一個專業法醫在身邊,那麼很多事情都可以變得簡單很多。
我和張起珊進來坐好,楊警官先是看了一眼張起珊,然後用莫名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道:“你們倆在一起了?”
此話一出,頓時弄了我一個大紅臉,而張起珊也沒有說話,只是害羞的低下了頭,看樣子貌似是預設的態度,楊警官也只是笑了笑,沒有繼續問下去,道:“這次找你來,確實是出了一個棘手的案子,我先跟你說一下詳細情況吧。”
三天前的清晨,中衛市新區某小區一棟樓內的住戶發現了四樓電梯口有一個人倒在血泊中,上前仔細檢視才知道,此人已經氣絕身亡,立刻打電話報警,楊警官等人趕到現場,先是做好了現場記錄,然後便帶著屍體回到了所裡,奈何所裡暫時沒有法醫,所以也就無法驗證此人的死亡時間和死因。
可是這具屍體卻很是詭異,死者是一男性,為那棟樓六樓的住戶,今年二十六歲,無業,社會關係比較複雜,楊警官雖然不是法醫,但也能看得出,死者應該是被人掐死的,因為脖子上有很明顯的掐痕,但最詭異的是,死者的左眼眼珠居然是被硬生生挖了下來,下落不明。
那座小區雖然是新建的,但是開發商也不知怎麼想的,居然沒有在樓內和電梯內安裝監控,所以楊警官也就無法知道當時究竟是什麼情況,立刻打電話請求白起支援,白起這才派丁洋過來充當法醫的角色。
可誰知道,丁洋還沒有過來,第二天,那棟樓就又出事了。
同樣是清晨,同樣是在四樓的電梯口,第二天清晨,又發現了一具女屍,死者也很年輕,也是這棟樓的居民,死因看上去和上一個死者一樣,都是被人掐死的,而且這名女屍的左眼眼珠,同樣被人挖下消失不見了。
連續兩天出現了兩起同樣的案件,那棟樓的居民們頓時慌了,一時間眾說紛紜,人心惶惶,而楊警官也是十分頭疼,一邊安撫居民們的情緒,一邊焦急的等待著丁洋的到來。
終於,丁洋在第二天下午到達中衛市,立刻對兩具屍體進行屍檢,才終於找到了兩具屍體丟失的眼球,眼球竟然都被死者吞進了肚子裡。
而兩具屍體的死因也和楊警官的猜測一樣,是被人用雙手活生生掐死,可奇怪的是,死者的頸部勒痕上,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
聽完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我才明白為什麼楊警官會叫我過來了,這確實是一個讓人頭疼的案子,而且兇手的殺人手法也十分的殘忍,居然將死者的眼球挖下,讓死者吞服,這想想就覺得噁心。
我正準備詢問詳細情況,丁洋卻湊近道:“其實這都不是最詭異的,真正詭異的是,我在死者眼球表面,只發現了死者自己的指紋,也就是說,死者是自己將自己的左眼眼球挖下,然後吞進了肚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