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偉濤想了想,電話打了過去,問趙豔妮是不是把X華煙的事說出去了。
趙豔妮說我還沒傻到那個程度,是你自己當著別人的面顯擺了吧。
知道香菸的事只有三個人,排除了趙豔妮,就只有師父跟何小魚了。
到了辦公室,先問了何小魚。
何小魚正在拖地,讓他滾一邊去。
他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進了師父的辦公室。
見師父正趴在電腦上比對照片,他站在一邊,沒好意思開口。
杜和平抬起頭,問他一大早的陰著個臉,是不是被驢踢了。
“師父,你那X華煙的事是不是還有其他人知道?”
“是啊,怎麼了?”
“戶籍科劉壯壯知道嗎?”
“我連劉壯壯是黑的白的都不知道,跟他說個屁啊!吃飽了撐的,該幹啥幹啥去!”
顧偉濤剛走,杜和平就接到了副局長曹大志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
一進屋,曹大志就劈頭蓋臉地嚷嚷:“杜和平,你帶的是啥兵呀?我早就看那小子不是東西了!”
“咋了?”杜和平一臉懵懂。
“你過來看!”曹大志指了指電腦顯示器。
杜和平瞅了幾眼,淡定地說:“那種玩意兒你也信?”
曹大志手指著臉部打了馬賽克的顧偉濤,說:“你說這人是不是姓顧的那小子?那盒煙是不是真的。”
“就算是有啥了不起?肯定是有人故意抹黑。”
“那是他本來就不白!”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小顧沒你想的那麼壞,眼下這幫小青年中,算是好的了。”
“你就知道護犢子,好好的人讓你給慣壞了。”曹大志站起來,烏著臉說,“那小子要是再闖禍,我就停他的職!”
杜和平不惱不怒,笑著說:“要停就先停你吧。”
“你啥意思?”
“那煙是你的。”
“是啊,你不會這麼健忘吧?”
“你把我給你煙送給他了?”
“是啊,你不是說我們護駕有功獎賞我們嘛,顧偉濤一個人幹了兩個人的活,算是功臣,當然有他的份了。”
“你這個老杜,那煙是我給你的,你咋又送給別人了呢?”
“曹局,我那是堵他的嘴,也是為你好。”
曹大志皺起了眉頭,“咦,這說來說去,反倒成了我捅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