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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半,秦鍵結束了晨練,從包裡拿了一塊麵包出來算是對付了一下午飯。
接著休息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他從取出了肖邦的三冊奏鳴曲。
從‘肖邦第一鋼琴奏鳴曲’開始了練習。
“第一樂章,c小調。”
午後的鋼琴繼續,繼續滴滴答答的響起。
肖邦的奏鳴曲,同樣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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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三首作品,秦鍵之前也算是做過一定的功課,只是一直沒有分出時間去系統練習。
這次他決定先用半個月的時間把這三首作品細緻的摸一摸,至於摸的精與不精他暫時不在乎,距離正賽還有五個月,他有的時間打磨作品。
他現在需要的是在半個月後確定下來自己第三輪所要上報的曲目——假如確定了要上奏鳴曲,他也得明確要上哪一首。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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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19點半,秦鍵結束了練習。
“不來電啊~”
大半天的練習下來,對於肖邦第一奏鳴曲秦鍵已經放棄了。
這種放棄不是他覺得這首作品不好,只是經過一個下午的來練習他就已經確定了這首作品並不適合出現在他的第三輪。
當然,這首作品也確實沒有好到哪裡去。
縱觀作品本身,每一個樂章之間的連線感極弱。
每個樂章在結構和處理上也都暴露著許多秦鍵都能感受到的支撐不足與不嚴謹。
尤其是令秦鍵不解的是作品中不時出現的那毫無目的‘憤怒樂句’是意欲為何。
看得出這首作品中肖邦有意識的在模仿採用貝多芬奏鳴曲結構中的動力性,但字裡行間又充斥著前戲不足的高潮無力
有一說一,也正如肖邦自己對於這首作品的評價,年輕時的稚嫩之作。
這首奏鳴曲是肖邦18歲在校期間寫下的第一首奏鳴曲作品,實際上就是交給他當時的和聲老師約瑟夫的一次課後作業。
所以從這一角度來說,這首作品上下充斥著一種習作的不成功性也無可厚非,而且這次大膽的嘗試也為肖邦後來的鋼琴創作提供了極大的指導意義。
“今天的收穫不錯。”
用一下午的時間排雷出了第一個‘錯誤’答案,這是一個階段性的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