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媽。
大概也只有秦鍵問的出這種弱智一樣的問題。
“起床!”
元氣滿滿的段段從床上蹦了起來,接著連拉帶扯的拖著秦鍵進了衛生間。
洗漱後,兩個人定了下今日日程。
“聖十字教堂——皇宮中餐廳——薩克遜公園——無名烈士墓”
段冉拿筆快速的在地圖上圈出了四個圈,接著把四個圈連成了一條線。
除了皇宮中餐廳,剩下的三個地方都是秦鍵想去的地方。
“出發!”
催促著秦鍵換衣服,沒一會的功夫兩個人便出發了。
...
兩人剛到華沙老城區的時候就遇到了一隊來自華國的旅行團。
一問,這隊同胞正好就是要去聖十字教堂。
運氣不錯,二人就這麼的成了隊伍的編外人員,跟在了隊伍的最後面,他們一旁是一對夫婦帶著一個小女孩。
“姐姐你好漂亮~”
“你也很漂亮~”
雨過天晴的華沙迎來了一個溫度適宜的大晴天,眾人一邊散步式的朝著聖十字教堂走去,一邊聽男導遊講著波蘭老城的歷史。
“納cui離開這裡的時候,在整個華沙埋下了几几十萬顆地雷,甚至連墓地裡都埋,因為他們覺得幸存者回到波蘭第一件事情必定是去墓地拜祭去世的親友。”
一路走去,藍天白雲下的一棟棟歐式房屋,偶爾可見的街角雕塑,噴水池,還有二層瓦房上的露天咖啡廳,秦鍵很難將眼前明朗的景緻與這斷灰色的的過往聯絡到一起。
“雖然現在波蘭人對於德國的仇恨已經平復了,但這並意味著他們忘卻了歷史。”
導遊說著突然停在了一面看起來與四周格格不入的樓房前,樓前的牆根下襬著一束又一束的白色小花,大概是因為昨天的大雨,花束上的花瓣已經所剩無幾。
“現在大家看到的華沙城的建築幾乎都是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後新建的,這個地方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被夷為平地,戰後的華沙人參考以前留下來的油畫和老照片又把老城的模樣重建了出來,一些沒有被炸碎的石柱和石拱門在重建時被清理了出來,用於回收利用。”
“但惟獨這一棟房子被儲存了下來。”
導遊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每一個遊客都能清晰地看到,牆面上數以百計的彈孔和歲月洗刷不掉的淡紅色印記正倔強在牆體上。
像是一種絕不妥協的宣誓。
片刻。
段冉也買了一束白色小白花放到了牆角。
...
穿過了這一段嶄新又滄桑的老城路,導遊令這隊伍來到了下一條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