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這一段新開始的內容,涅高滋益已經講到了俄派鋼琴與法派鋼琴之間的區別與共性,其中弗裡德里克和弗蘭茨的名字開始頻繁出現。
“這一段應該怎麼標題?”
‘肖邦和他的四門徒?’
看著文獻上的內容,秦鍵猶豫片刻寫下了這幾個字。
...
華沙郊區的一間廉價酒店裡,伊多已經睡去。
熟睡中的他,看起來格外安靜,清秀的面孔下,不時眨動的長睫毛像是正在做著什麼有趣的夢。
衛生間昏黃的燈光下,老阿薩德正拿著電話緊鎖著眉頭,電話那頭正在孜孜不倦的說著些什麼。
最後幾番猶豫之後。
“那就麻煩你了,老朋友。”
老阿薩德說著一口嫻熟的德語。
掛了電話,他回到房間,看著床上熟睡的青年,目光充滿了複雜。
時而面露溫柔和笑意,時而又面露痛苦和掙扎。
他放棄了明天下午帶著伊多返回敘利亞的計劃,選擇聽從了老朋友的建議。
“安拉會保佑你的,孩子。”
片刻,他脫下鞋子,緩緩地躺了下來。青青
聞著房間因潮溼散發出來的黴味,他閉上了眼睛。
至少這裡,他不用擔心半夜被炮火驚醒。
...
次日一早,段冉醒來的時候秦鍵還在睡夢中,輕輕的拿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她從床上爬了起來。
10:47,段冉看了眼手機,輕身下床活動了一下身體。
這應該是兩個人自來到華沙第一次睡到上午。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段冉開啟衣櫃將秦鍵的禮服鞋襪拿了出來。
又重新的整理擦拭了一遍。
今天下午,秦鍵該上場了。
中午十二點半,秦鍵醒來。
這一覺,他睡的很不錯。
洗澡,吃飯
14:15,距離今日第二場的開始還有不到三個小時。
秦鍵來到了鋼琴前坐了下來,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他沒有按響一個音,就這麼坐著發著呆。
段冉雖好奇,但是並沒有出聲打擾他。
一直到四點半,秦鍵從如定的狀態出淡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