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了嗎?”
坐在床上的段冉輕輕的問道,敏感的她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她知道今天自己已經任性的錯怪了對方一次了。
“是。”
電話裡很快傳來了聲音讓她緩解了緊繃的神經得到了一絲緩解。
唰的一下,影片裡亮了起來。
“等我開下門。”
話音傳來,接著並沒有段冉害怕的事情發生。
影片依然還保持著通常,對方沒有掛。
段冉安靜的等待著。
片響過後。
“咔”的一聲像是們被拉開。
下一秒。
“我去,我中午給你連著打了四個電話你都沒接,結果我自己又睡著了,你頭還疼麼,我下午起床又吐了,草特麼以後可不能這麼喝了我都昨天給你送回來之後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回的酒店,鍵哥你啥時候醒的?”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另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以及對方的話語。
段冉不爭氣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這一刻她懊惱極了。
她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
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無理取鬧的人,可是昨天的事情讓她太敏感了。
因為心底的一些疑惑,她本就對南市有著一絲敏感,再加上秦鍵昨天剛到南市,又是喝酒,又是從大半夜到白天十幾個小時聯絡不上。
趕上她馬上又要到了生理期,以及肖邦大賽臨近的壓力,這所有的一切一股腦的在她半夜被肚子疼醒時襲來
面對著窗外的無盡黑夜和焦躁情緒,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在腦海中將一副副臆想的畫面逐漸放大。
加之從小父母離異的陰影讓她在那一刻的安全感降到了冰點之下。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已經有了一種幾近奔潰的情緒。
嘗試了所有能聯絡到秦鍵的方式未果之後,無比煎熬的痛苦著,直到身旁的電話想起。
...
“我不到4點就醒了。”
秦鍵的聲音聽起來輕鬆極了,“我下午四點就醒了,昨天咱們到底喝了多少?進來進來,先進來。”
“四箱!!你最後不叫那一箱啥事沒有!!:”
影片裡一陣嘈雜。
接著再次傳來了陌生男人的聲音,“我擦,鍵哥你咋了?臉色這麼差,怎麼出這麼多汗?你沒事吧?”
段冉心中再次一緊,想說話但又不敢。
“沒事,剛彈了會琴,有點累,你這拎的什麼,還挺香。”
“行了行了,你快坐下吧,我去弄,咱先吃點飯,我胃這會兒也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