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秦鍵覺得莫斯科的冬天遠比自己想象中冷得多。
拿著手機報了一圈平安後,秦鍵放下了手機收拾了起來。
十五分鐘後。
沈清辭在群裡招呼大家在莊園的酒店門口集合。
“大家收拾一下準備吃晚飯了。”
眾人集合後來到了餐廳,只是沒有令人期盼的什麼魚子醬松露鵝肝。
不過自助餐的形式也不錯,對於一眾還未邁出大學校門的學生而言,在這樣一個充滿了上層酒會氛圍下的場所就餐,算是一件很有體驗感的事情了。
秦鍵就沒這麼多事了,端著一份包子一樣大小的餃子在一個同樣安靜的地方等了好久。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大廳。
兩人似是同時看到了對方。
秦鍵招手,蔡松點頭示意,接著從路過的侍者手上的托盤取過一杯黑久之後大步的走了過來。
“口味挺重?”
來到秦鍵面前坐下,蔡松看了眼秦鍵盤子裡包子大的餃子忍不住的吐槽取笑了一番。
下飛機的大巴上,秦鍵就和對方聯絡了。
“怎麼樣,紅場的音樂會如何?”秦鍵邊吃邊問道。
蔡松聳肩,“加什帕爾指揮的貝九還不錯,不過毛子們演什麼都有股悲壯的革命情緒在裡面,讓人聽多了容易便秘。”
秦鍵一直以為蔡松應該不是那種會將‘音樂、毛子和便秘’這三個字彙組合到一句話的人。
不過對方的話糙理不糙,過分的將一些情緒融入到音樂的表達會過猶不及。
但是這又是俄國民族樂派表達上的一大特色。
於是乎,兩個見面不到五分鐘的人又掐了起來——辯論的題目——論俄國民族樂派的風格特點是否會導致聽眾便秘。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些東西也註定了這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不過場面看起來兩個人倒是都樂得其所。
“師哥。”
一聲甜甜的師哥掐斷了兩人。
麻生夏樹端著一盤紅場的到來讓兩人的話題終止了。
在秦鍵的介紹下蔡松才知道原來對方就是麻生夏樹。
“我在大阪看過你的個人音樂會,夏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