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爽快的接通了電話。
只是她掛掉電話之後就沒有那麼暢快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秦鍵似乎多少聽到了一些事情。“不妨說說看。”
“是這樣...”
經夏樹不太繁雜的描述,秦鍵聽明白了。
就是雙旦晚會鋼琴系打算出一個鋼琴八重奏的節目,鋼琴系的一眾策劃想讓夏樹也參與進來並負責一個聲部的演奏,不過這事她之前已經拒絕過一次了,但今天人家又把電話打來了。
對此秦鍵大概能get到對方拒絕的點,“如果時間上允許,可以嘗試著讓自己的生活變的更豐富一點,很多時候大家接觸著接觸著就慢慢熟了,你和社團裡的人不也是有一個相識的過程嘛。”
“有道理。”
“我會認真考慮。”
夏樹鄭重的點了點頭笑道,接著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我得走了,馬上要到上課了時間了。”
“哦哦,那你趕緊走。”
兩人說著麻生夏樹收拾了起來,臨走前不忘將那瓶開啟的旺仔牛奶喝了個乾淨,又把那瓶沒有開啟的裝進了包裡。
“謝謝您的今日份指點!”
最後乖巧的向著秦鍵一鞠躬,“拜拜,師哥,明天上課見。”
“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麻生夏樹離開後,秦鍵繼續思考了一下今天和對方探討的問題,對方的疑惑似乎解決了,但是一些地方他反而生出了一些疑惑。
比如法國學派和俄國學派的作品風格。
將夏樹今天的問題放到歷史的顯微鏡下,根源就要追溯到兩個學派之間的矛盾之爭了。
在簡陋的知識體系裡搜刮了一會兒,秦鍵覺得自己的名詞都快被掏空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後,他便不再多想。
問題留給老師好咯。
“練琴。”
...
繼拉二結束,白色的施坦威琴房再次傳出拉三的號角。
這也就是為什麼整個學校只有秦鍵和夏樹可以代表大一的鋼琴系參加半個多月後的拉赫作品研討大會。
不吹牛逼。
是真的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