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火車站。
秦鍵在出站口等待著,一邊吃著熱騰騰的煎餅果子。
九點一時七分。
隨著一波人流從出站口湧出,秦鍵一眼便看到了秦剛,接著方雪華和四個老人逐一從出站口走了出來。
接著一口吞掉了煎餅果子,上前迎去。
“爺爺奶奶”
“姥姥姥爺”
“媽”
“爸”
...
“你這個臭小子回國之後也不知道回家打一頭。”
火車站外,秦剛有些不滿的瞪了秦鍵一眼。
“就你事多?”
秦鍵的爺爺站出來不願意了,“孩子大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秦剛:...
...
半小時後。
秦鍵把一家人接到了預定的酒店,距離南市音樂學院只隔了一條馬路。
秦剛和方雪華的房間內。
“媽,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我姐那看看,中午過來接你們去吃飯。”
“你倆忙,不用管我們。”方雪花說道。
“沒事,我姐和交響樂團在排練,十一點半就結束了,”秦鍵說著瞅向秦剛打趣道,“去指點一下,秦老師?”
“怎麼著?翅膀硬了?”秦剛笑罵道。
“走,我也去漲漲見識。”
說著,父子二人離開了酒店。
......
此時的南音音樂廳觀眾席坐了不少觀看彩排的學生。
舞臺上,何靜正在和指揮交流著。
片刻後。
何靜有些無奈的嘆了嘆,接著回到了鋼琴前。
這時秦鍵父子正悄聲的走進了音樂廳,坐到了最後一排。
“這陣勢也不小啊。”看著舞臺上整齊的交響樂團,秦剛小聲說道。
雖然南音音樂廳的舞臺沒有辦法和國家大劇院的編鐘音樂廳,但是在南市也算得上不錯的音樂廳了。
可容納三管編制的舞臺下,是三百人的觀眾坐席。
“舞臺有點小,臺頂太高,聲音出不來,不過明天在舞臺上安裝上音罩就好了。”秦鍵說道。
“哦哦。”秦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