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共才兩次,不對,是上了兩次床,具體多少次我不清楚了,但懷寶寶的事情可不是這麼簡單,我們要多來幾次,今天晚上我還在這裡等你。”
白魅聽今晚還來,又聽到一次兩次懷不上寶寶,心中有些猶豫,想了想決定先回秋家問問秋若水的母親再說。
但看到隋逍遙作怪的大手,又有些孩子氣的眼神,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夫君,今晚我可能沒事。”說到這裡與走出去的月柔一樣,下了床走到一邊穿起了衣裙。
“夫君,離八點還有一刻鐘哦。”白魅穿好衣裙,開啟懷錶說了一句。
說完後見隋逍遙滿是氣憤,急忙擺手解釋:“夫君,我不是說你那時間短。”
“我是說現在還不到八點,你還有時間的。”白魅說到這裡,生怕隋逍遙再次發飆,急忙離開房間。
“靠,你個小白魅,你竟敢如此羞辱我,行,你等著,等了晚上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隋逍遙憤恨地說到這裡,也就沒有在動“洛青雪,”他打算趁此機會多喝點枸杞。
起床拿起衣袍,不經意的掃視一眼床邊,頓時疑惑萬分。
“咦,“這青雪”什麼時候長小腳丫了,而且圓嘟嘟的蠻可愛的,難道被我睡了就會成這樣。”
“不過這也不可能啊,“青雪”對我說過,想要化成雙腿,必須要有天大的機緣才行。”
隋逍遙一邊疑惑想著,一邊將剛剛收好的衣袍放在地上,悄悄的向床上爬去。
美足如雪指如玉,腳心內凹似小船。
“真香!”隋逍遙捧著美足,猥瑣的吸了一口。
片刻後似乎又覺得不過癮,雙手伸進被褥裡拽出另一隻小腳。
兩足相碰玩心起,五指翻飛撥腳丫。
“好玩!”隋逍遙雙眼一亮,舔了舔嘴唇,忍不住親了一口。
“啪,變態,噁心!”陶醉的隋逍遙如遭雷擊,不可思議地睜開雙眼,摸著被打的臉呆立當場。
而此時的酒樓外,半個時辰前。
熙熙攘攘的喧鬧引得眾人駐足,驚風閣、清流門、清月門……與聖門交好的門派幾乎全部到來。
水利一襲白衣,看著還未開張迎客的逍遙酒樓,高聲一喊:“百花谷隋逍遙,還我四位妹妹!”
聲音浩蕩,一些趕來湊熱鬧的家族心中一驚。
十息後,水利見逍遙酒樓的房門依舊緊閉,嘴角輕起一抹弧度。
他可以想到隋逍遙現在已經醒了,但看到床上被玩弄致死的女人,又聽到自己的呼喊,一定著急如焚。
“水利兄。”一身穿藍袍胸前繡著星辰大海的英俊男子走了過來,驚訝的喊了一句。
“何事?飛沉兄,你們北海門與百花谷關系不錯,你肯聽?”水利暫時收斂了悲憤的情緒。
“水利兄。”星琅飛沉微微一笑:“我這人對事不對人,但在我的心中,逍遙兄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他乃百花谷的人,百花谷向來為人正直,我相信隋兄弟也是如此,如今你說他擄走了你四個妹妹,我想此事必有蹊蹺吧。”
星琅飛沉的話音一落,剛來這裡沒多久的陳家、孫家、歐陽家以及其他家族的一些小輩們點點頭。
他們有的不認識隋逍遙,但他們知道沈家的消失,東單家的沒落正是一個叫隋逍遙的人所為。
他們現在正值青年,雄心壯志的他們自然把隋逍遙視為心中的榜樣。
而一些與百花谷交好的門派弟子,眉頭微皺,不明白星琅飛沉什麼時候成為了隋逍遙的好兄弟。
但又想到北海門與百花谷關系不錯,也就沒有多想,靜靜的聽著他們。
面對一些家族青年的點頭附和,水利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這些人無足輕重,只是這彈丸之地的螞蟻而已。
他所關心的便是與百花谷,靈蛇山交往的那些門派,斜眼悄悄一掃,狠狠的皺了皺眉。
“星琅飛沉!”水利暴喝一聲,抬手怒指:“星琅飛沉,我們清月門與北海門雖然關係一般,但在落日峰的時候,我們相互扶持,把酒言歡也如兄弟。”
“但沒有想到今天你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隋逍遙給了你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