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地外圍。
一個滿臉鬍鬚的醉漢,手中提著壺酒,搖搖晃晃的在一個黑暗的巷口中行走,口中還不斷的謾罵著什麼。
走著走著,突然腳步一頓,片刻後,嘴角牽起,猛的灌了一口酒,繼續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
突然,白光閃閃的大刀猛的插入了一堆草叢之中。
“撲哧”大刀插入血肉的感覺使他森然一笑,心中極為暢快。
猛的拔出大刀,帶起一片血花,舌尖微微探出,一滴鮮血準確的落入舌尖之上。
隨即抿了抿嘴,熟悉的氣息使他更加的瘋狂與亢奮。
月亮,悄悄地探出腦袋,飛刀一閃即逝,醉漢雙眼眯起,抬起手中的大刀順勢一揮,泛起一陣陣火花。
“嗖!嗖!”又是兩枚飛刀飛來,醉漢不屑一笑,舉起大刀要將之一一擊飛。
突然,醉漢眉頭一皺,緊接著飛身一躍。
“噗”的一聲,一柄飛刀嵌入了醉漢的右腿,醉漢忍著劇痛拔出飛刀,隨即看向拿著大刀的手臂。
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一邊向手臂的疼痛處摸索,片刻功夫,一根黑色的細針出現在掌心之中。
隨之重新拿起大刀,警惕的巡視左右,緩緩的挪動腳步,移至牆角蹲下,拿起藥粉塗抹在傷口之處。
片刻後,雪白的布匹冒出紅紅的鮮血,醉漢微微皺眉,知道止血粉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哧!哧!”回應壯漢的只有金屬摩擦牆壁的聲音。
醉漢聽此,額頭上冒出細密的冷汗,受傷的右腿,不斷的哆嗦,醉漢強行打氣精神:“閣下是誰?不知哪裡得罪了大人,還請明示。”醉漢的聲音傳遍四周。
風輕輕的吹來,血“滴答滴答”的滴落。
“大人!放過我一命可好,我手中有大量的錢財美女。”醉漢的聲音在寂靜的巷道中迴盪。
一柱香後,醉漢眼皮微重,“哧!哧!”金屬摩擦牆壁的聲音再次傳來,醉漢急忙打起精神,開始不斷的求饒……
兩柱香後,醉漢臉色發白,嘴唇微微發紫。
“哧!哧!”的聲音打斷了有猶昏昏欲睡的醉漢。
三炷香後,四炷香後……一黑衣青年緩緩的出現在醉漢面前,面色冷峻,手中握著一把精巧的匕首。
醉漢睜開重若千斤的雙眼,看著面前的青年,又看向露出一角的月光,微微一嘆。
“撲通”,一冰冷的屍體砸在醉漢懷中,醉漢定眼一看,正是與他一起喝酒的兄弟。
緊接著看向他身上的刀口微微一愣,苦嘆一聲。
一縷寒光閃過,醉漢終止了呼吸。
“你這一招心裡戰厲害呀。”途中一個白衣青年猥瑣一笑,讚道。
地鼠收起暗殺名單,看向白衣青年:阿蛋,這不是我厲害,是少主厲害。”
啊蛋聽後,微微點頭:“是的,這心裡戰少主那天講過,我當時聽後,心裡極為佩服少主。”
地鼠也回憶起那天少主所講起的話,眼睛之中出現一絲神往。
緊接著眼神熾熱的看向手中的名單,彷彿是看到脫光衣服的少女一般。
片刻後,地鼠鎖定了一個名字,對啊蛋招了招手,隨即兩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地上的老鼠正安詳的吃著肉塊,突然,耳朵微微豎起,片刻後,急速狂奔。
隋逍遙來到屍體旁,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拿出一瓶白色的粉末,倒了些許在屍體之上,隨之身影一閃,消失在夜色之中。
逍遙地,角鬥場。
燈火通明,男人們高高舉起雙手,看向不遠處的囚籠,歇斯底里的高聲吶喊。
女人們則是衣著暴露,雙手放在嘴邊高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