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月亮揮灑著白光,透過枝葉照在大地上,隋逍遙捏著下巴,目光灼灼的看著徐北宮,一言不發。
徐北宮見隋逍遙如此眼神,心中豈能不知他的想法,但奈何有事相求,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再次拿出一枚儲物戒指。
“公子,這裡面都是些小東西,沒什麼特別的用處,就只圖一個新奇而已。”
隋逍遙笑著接過,仔細把玩一番:“這次不會再有禁制了吧?”
“沒有沒有,上一個是在下的疏忽,這一次絕對沒有。”
“嗯,那就好。”隋逍遙咧嘴一笑,將儲物戒套在小拇指上,隨即再次看向徐北宮,一言不發。
徐北宮見隋逍遙的樣子,心中一突,但還是假裝疑惑地看向他,他明白不能一次給的太多,否則將來求,還指不定要送些什麼要命的寶物。
隋逍遙建徐北宮疑惑的眼神,心中一笑:“小子,還挺能裝的,不過我也不能太過,畢竟這是最後一次敲詐了,適可而止是最好的。”
隨即抬手指向徐北宮的面具:“把面具摘了吧,我收了你的禮物,我們就是好兄弟了。”
“既然是好兄弟,就應該坦誠相見,你這樣遮遮掩掩的總是不好,不過你放心,如果你長的醜,我還會美容。”
“這?”徐北宮左右巡視一番,伸手一拂,臉上的青銅面具消失不見。
英俊的面容,淡淡的笑容,再配合那謙遜有加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彬彬有禮的書生。
“喲,不錯嘛,長得這麼英俊,雖然與我相比稍遜了一籌,但也絕對稱得上一個美男子了。”
隋逍遙一邊讚賞著,一邊仔細的觀察著徐北宮的面相……。
徐北宮被隋逍遙這麼仔細的打量,心中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這人的命數怎麼與姜藍的不相上下?只可惜殺戮太多影響福報,如果不作死的話,稱霸一方也是沒問題的。”
隋逍遙想到這裡,輕輕咳嗽一聲:“許人傑,說實話,我會相面之術,要不要試一試?”
“嗯?”徐北宮疑惑片刻反應過來:“白陳公子看來是收了不少禮啊,竟然想到了這種門道,高,實在是高。”
“如果有人聽到我們的談話,我們大可以說研究相術,好一個說的明白,推的乾淨的手段。”
徐北宮想明白了這些,抱拳一禮,隋逍遙也不廢話,打了個響指,一壺酒,兩盞杯,酒壺傾斜杯已滿。
“我們坐著聊。”隋逍遙收回真氣,有些得意的看著徐北宮。
徐北宮看著花草變作的桌椅,也沒有客氣,衣袍一甩緩緩入座。
“請,在下願聞其詳。”
“好!在下就獻醜了!”
看著隋逍遙抱拳作揖的樣子,徐北宮心中一樂:“這白陳公子可真能裝腔作勢。”
“呲溜!”隋逍遙脖頸一揚,杯中酒消失大半:“許公子,從面相向上來看,你是一個男人,哈哈。”
徐北宮一愣,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白陳公子切莫玩笑。”
“當然是開完笑的啦,不過我還真會一點,我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