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烈陽城極為不靜,無論是“孫家重地”還是李家,李家地下百米處……
“滴答——”剛剛挖掘的洞中滴答著泉水。
不大的洞中,徐北宮坐在床榻上,懷中摟抱著美女,雙手不斷的在其身上來回遊走。
床榻下方三丈處,一白衣青年站立在側,看著貪圖享受的徐北宮,不自然的搓了搓手,顯得欲言又止。
“丁平,何事?”徐北宮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笑著看向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急忙跪倒在地:“少門主,聖門強者來了,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哦,這事啊。”徐北宮微微一笑,又捏了一把女子胸前的柔軟,女子嘴角上揚,紅紅的臉蛋,含水的眼眸,無不挑動著男人的心絃。
“計劃不變!另外通知父親,大魚已經來了。”
“是。”丁平領命。
“對了,在這裡不要叫我少主,要叫我師兄,李大拿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可露出一點破綻。”
丁平深吸一口氣,緊接著露出壞壞的笑容,一把攬住端著果盤的婢女:“師兄,我走了。”
隨之抱著婢女轉身而去。
時間緩緩的流逝,轉眼間,一天的時間悄然已過。
第二天,喬裝打扮的秋若水待著陳笑靈兒二女,消失在太陽還未升起的清晨。
而此時的隋逍遙,對烈陽城“孫家重地”的事情絲毫不知。
經過六天的長途跋涉,終於帶著三女與東方勝帶著的暗衛在三十二嶺匯合。
清晨,溪水輕輕的流淌,鳥兒飛過溪流落在土堆上,香醇的烈酒吸引了鳥兒的注意,突的,一道聲音嚇飛了欲品酒的它們:
“狼二狼三,這一世你們走的太快,在那裡機靈點,能投胎的話,選個大戶人家,跟著我,苦了。”
說到這裡,輕輕拍了拍狼二的石碑:“狼二,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對我說的話嗎?你說,公子,我選擇第三種契約,但可不可以給點錢呀?哪怕一個銅板也行。”
“我當時很是好奇,便問道:一個銅板有點少吧,你要錢幹什麼呢?我還記得你臉色紅紅的,像剛剛出閣的姑娘,公子,我想給村裡的阿朵買點好吃的……”
“唉,現在想起來……”隋逍遙說著說著,聲音有點哽咽。
而周圍的暗衛們也都低下腦袋,雙手緊握,像是自責,又像是愧疚。
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隋逍遙的肩膀:“老大,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他們雖然走了,但你不是還有我們這些兄弟嗎?節哀。”
“咕咚——”隋逍遙飲下一口美酒:“誰說我傷心的,我只是懷念而已。”
隨即看向滿眼通紅的暗倉:“那個阿朵呢?有她的訊息嗎?”
暗倉猶豫一番:“有,她是個跛腳的女孩,父親早逝,只留下她和母親兩人。”
“哦?那為何不接到這裡來?”
暗倉咬了咬牙看向石碑:“他說不願意給公子添亂。”
“哎——”隋逍遙無奈的嘆了口氣:“等會把他們接來。”
說完頓了頓,看著暗衛們沉聲喊道:“你們把家人通通叫來,與三十二嶺周圍的那些居民一起居住,那裡面有不少青年男女,如果有看得上眼的直接和我說,嫁妝什麼的我出。”
隨之看向另一座墓碑:“你啊,平時油嘴滑舌,遇到事情膽小的要死,沒想到你卻走在我們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