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一路尾隨聶東來而來的四人,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排隊等候之後,終於進了聖鉉城,可是當他們進入聖鉉城的時候,哪裡還有聶東來的半點影子?
不過幾人並不著急,因為他們自信,自己等人會知道聶東來的去處。
聶東來原本以為自己早已甩掉了這幾個煩人的狗皮膏藥,他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當中早已有人悄悄潛伏進了聖鉉城。
即便是聖鉉城守衛如此森嚴,也絲毫沒有人發現有人混了進來,別說是那些尋常守衛們了,就連聖鉉城那些隱匿在大眾行列的絕頂高手,都似乎壓根沒有留意到此事。
客棧內,經過一段時間的平復之後,聶東來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他也完全接受了這次自己因禍得福這件離奇之事。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聶東來很快就下了樓,準備在客棧吃點東西填飽肚子之後,前往城主府。
可當他下了樓的那一剎那,卻發現那四個跟了自己一路的怪人,此時居然正在客棧的大廳裡大吃大喝。
聶東來連忙掩面,躡手躡腳準備溜出客棧,看到這幾個人,他連吃飯的慾望都沒有了。
倒也不是他有多討厭這幾人,而是實在怕了他們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
聶東來想不明白,他們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非要跟著自己不可,自己壓根就不認識他們好不好。
好巧不巧,就在聶東來準備踏出客棧門口的時候,那四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提前站到了客棧外,一臉笑意的望著即將出門的聶東來,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聶公子,如此匆忙可是有什麼急事?”
“對啊,聶公子,有什麼事您跟我幾人說,我幾人甘願代勞。”
“就是就是,聶公子您可千萬別跟我們客氣。”
就連唯一一個沒有說話的女人,也是一臉甘願君採摘的模樣盯著聶東來,看的聶東來一陣心驚肉跳。
“諸位!”
聶東來尷尬一笑,來掩飾自己內心的心虛,“東來確實有些私事需要處理,諸位的好意東來心領了,只是有些事不方便別人代勞。”
還不待聶東來多說什麼,幾人又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聶公子的事,就是我兄弟幾人的事,我兄弟願意為公子分憂,還望公子莫要與我兄弟見外。”
“嘿嘿,就是,我兄弟辦事,公子可放一百個心,絕對牢靠。”
面對他們這幾個熱心的將要把別人心都融化了的一群人,聶東來並沒有覺得因為,反而只覺得頭大如鬥。
他始終都不明白,眼前這幾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為何對自己情有獨鍾。
深吸一口氣,聶東來鄭重問道:“我的私事,諸位不太方便知道。”
“諸位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只管說出來就是,如果東來能幫,定然不會推辭。”
“或者說,諸位有什麼需要,也只管提出來便是,東來定當儘自己最大的能力,滿足諸位。”
“如若不然,咱們彼此這麼耗下去,恐怕也不是什麼辦法,東來雖然不知道諸位意欲何為,但是如果諸位信的過在下的話,不妨直說。”
聶東來想通了,也不想跟他們兜圈子了,這群人對自己如此熱衷,無非就是有所求而已,只要他們提出來,自己為了可以一勞永逸,絕對支援他們。
只要不是特別過分之事。
聶東來之所以會這麼想,其實倒也正常,這些人與自己非親非故,但卻對自己如此執著,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他們肯定對自己有所圖謀而已。
只要是將他們所謀的東西給他們,不就可以打發走他們了嗎?只是聶東來並不清楚他們所圖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同樣還有,聶東來始終都想不明白,他們幾人不是在城門口的時候,被自己給甩掉了嘛?怎麼這會又找上自己了呢?
“難不成他們幾人真的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能力?不過怎麼看著都不像啊!”